周嘉瑜估計自己可能是有點低燒,勾了勾,自認爲這是個正好的折騰蘇琴的由頭,結果找不到蘇琴的人。周嘉瑜自己發了會兒脾氣,紆尊降貴地給雜誌社主編撥了一個內線電話,才知道今天蘇琴不來,最近都不會來了。
陸熙堯幫蘇琴請了假。
周嘉瑜了電話自己站着,氣得發抖。
有什麼假好請的?現在也很不舒服,怎麼陸熙堯不幫請假?!
周嘉瑜氣得極了,一時間什麼都不想顧了,拉開辦公室的門,堂而皇之、雷厲風行地就走了,一邊走一邊挑着灼灼的眉眼,冷笑着吩咐自己的助理,“我不舒服,什麼事你看着辦,不行就以後再說。我今天先走。勞煩主編他們。”
“主編他們”這四個字還咬得極其重,配上一張要笑不笑的表,這一番下來,是個人都知道周嘉瑜莫名其妙曠工發火,還發作主編。
周嘉瑜才不管。
此時才是上午十點半,外面天雖然着,可要這個時候出去曬太誰也管不着。
蘇琴這時候和陸熙堯才剛吃完早點,蘇琴整個人都懶洋洋的,外面又在下雨,坐在餐廳裡面看外面人流如織,恍然間好像在做夢一樣。
陸熙堯坐在邊,正在慢條斯理地拆一隻蝦。他帶着手套,慢慢地剝完了,沾了一點醬料,遞給蘇琴。
陸熙堯表還是冷的,微蹙一點眉強調:“只能吃這一隻。”
蘇琴偏過頭了,就着陸熙堯的手一口吃了,眼睛注視着陸熙堯。
陸熙堯今天和在香港,是個添頭,他是要正經辦事的。
說是這麼說,不過好像晚上才要出門談事,現在才是上午,陸熙堯隨意地穿着立領休閒衫,外面再套了一件棕的羊衫,大吃熱了穿不住和自己的一同放在另一張椅子上。
他整個人看上去十分溫和,就算是生人勿進的泠然表,也出幾分居家來。
蘇琴嚼完了那隻磨泡才被准許吃的小蝦,還兀自盯着陸熙堯看,陸熙堯被看得有點奇怪,他想了想,輕輕嘆了口氣,又手開始剝蝦,里還在念,“蘇琴,這真的是最後一隻了!”
蘇琴看他作,“撲哧”一聲就笑了起來,接着也正襟危坐,取了一副手套,跟着陸熙堯拆起蝦來。
“你做什麼?”陸熙堯橫了一眼,“這些海鮮都涼,你……”
“我給你剝的呀!”蘇琴笑嘻嘻地打斷他,端坐的架子立馬塌了。蘇琴四六不着地歪着,手裡還在弄那只可憐的蝦。
陸熙堯住了,蘇琴餘瞥見他還飛快地笑了一下。那個笑容轉瞬即逝,卻俊無儔,蘇琴也不自跟着含笑。就算是做夢……那就做夢吧。誰說人不能做夢呢?
他們好久才算吃完了早點之後蘇琴磨來的餐後特菜,結果午飯飯時都要到了。
陸熙堯鎖着眉頭,心裡暗自在想他怎麼跟着蘇琴胡鬧,這下蘇琴的三餐都要了。
他想着,就輕輕地瞪了蘇琴一眼,蘇琴倒是很自在地,“彆氣嘛,我的小孩肯定和我一樣,我現在不想吃中飯,早上不想起那麼早,也一樣的!”
陸熙堯咬牙切齒地、輕地了蘇琴的頭髮,皮笑不笑地說,“那還是我的小孩呢,父親我從來就沒有在早晨九點還賴在牀上過,這怎麼說?”
“唉,”蘇琴揮揮手,“小孩肯定和媽媽親,是跟我學,知不知道啊?”
陸熙堯失笑,還沒講,蘇琴已經亮着眼睛問,“接下來我們去做什麼啊?”
陸熙堯敲了敲的頭,沒好氣地,“去看電影啊,小傻瓜。”
看完電影之後是逛街,到晚上回了酒店,蘇琴心俱疲。
陸熙堯在帽間換工作時更正式些的衫,蘇琴則撲在沙發上嚷,“我天,陸熙堯,你自己解決你今天買下的那堆東西,我家可沒地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