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伯母被自家兒這麼一問,忽然有些懵,停下筷子來,想了一會兒,然後似乎想了起來,說:“噢,我想起來了,你說的是不是那一條細細的黃手鍊?我把它塞在你房間的牀頭櫃的那個暗層裡面了。藏得這麼嚴嚴實實,也難怪你找不到。”
“我就說呢,原來是放在那裡了,怪不得我和以衍找了大半天了都見不到手鍊的影子呢。”母親這麼一說,顧梓晴倒是恍然大悟,瞬間就想了起來。
顧父在一旁看得很是樂呵,他笑眼看着顧梓晴,說:“你看你,小時候是那麼笨,現在還是那麼笨,怎麼一條手鍊都找不到啊,覺我和你媽啊,是生了一塊叉燒啊!”
“對,顧伯伯,我覺得您說得非常對。晴晴這個人啊,老是丟三落四找不到東西的,不過沒事,要找什麼我幫着點就行了。”聽到顧父說自家兒笨蛋,一旁看着好戲的蕭以衍也上了一腳。
顧梓晴狠狠地瞪了坐在旁邊的蕭以衍,低聲音說:“你自己不也是找不到手鍊麼,還說幫我找,幫了也沒用,你又不知道在哪裡。”
……
這一頓飯吃得倒是十分和諧,飯桌上衆人你一言我一句,一邊埋頭吃飯,一邊談天說地,氣氛是前所唯有的融洽。最爲難得的是,之前曾經對蕭以衍有着偏見的顧父,這一次竟然沒有對蕭以衍冷臉相看,反而全程都是面帶笑容,看向蕭以衍的目也很是慈祥和藹。
晚飯過後,顧梓晴和蕭以衍看着時間也差不多了,便告別了顧父顧母,開着車回蕭家別墅去了。
“哎我說你幹什麼呢,開車就給我好好開車,不要抓着我的手啦!”在回去的路上,蕭以衍很不老實,一隻手握着方向盤,一隻手騰出來握着顧梓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