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在言語上很有着流,但是那種默默的安與鼓舞,卻讓他們兩個人都幸運地活了下來。
這也是他們到了今天,依舊對綁架那一幕記憶猶新的原因。
“那會兒我們兩個還是個小孩子,什麼世面都沒有見過,而且我的手腳還被綁得嚴嚴實實的,都不能,被人關在這麼一間手不見五指的小黑屋裡面,當然害怕得哭了……”顧梓晴說得理智氣壯,似乎在那個時候,哭泣只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事罷了。
的確如此,那會兒蕭以衍和顧梓晴只是兩個屁大的孩子,哪裡見過這種場面。
他們被困在漆黑的小房子裡面,害怕得全都瑟瑟發抖,但是卻依舊強撐着,咬着牙相信自己能夠活着走出這一間小黑屋。
蕭以衍點了點頭,說:“也是,那會兒我們年紀這么小,不害怕得尿子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那個時候我怕你撐不住,還把我隨攜帶的平安符摘了下來,塞在了你的手心裡,希你能夠堅強一些,活着走出這一間小黑屋。”
“嗯我記得十分清楚,就是那一個小小的平安符,讓我安心了點,覺得我們一定會獲救的。即使那個窮兇惡極的綁匪不給我們飯吃,還不就對我們拳打腳踢,但是我依舊咬着牙,堅持了下來,就是因爲這個平安符,讓我一直活到了今天。”
顧梓晴說起來,心中也是十分慨。
一個毫不起眼的平安符,竟然改變了的一生。
無法想象得到,要是沒有這個小小的平安符支撐着,恐怕那個時候的顧梓晴,在那樣艱苦惡劣的環境下,估着早就放棄繼續生存下去的念頭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蕭以衍也是咧開,笑了一笑,他看着顧梓晴,目很是溫,說:“當時的我也沒想着那麼多,就想着用盡我的全部力量保護你罷了。我只希你能夠活着走出去,更加希你能夠重新見到房子外面的明。”
“說到底,還是要謝這一枚護符啊,要是如果當初沒有這一枚護符的話,說不定我們現在也不會相遇,更不會有今天發生的這一切了。”男人拿着那一枚小小的護符,放在手心裡,看了又看,似乎把它當了寶一樣對待。
顧梓晴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蕭以衍的話:“是啊,如果沒有了這一枚小小的護符支撐着我,當時的我恐怕早就一頭撞在牆上了。你不知道,當時我肚子得要死,好幾個小時滴水未進,那是又又,加上那個綁匪還對我拳打腳踢的,我就想着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那好在你最後沒有啊,看來還是這一枚毫不起眼的護符救了你一命啊。”蕭以衍說着,他想到這些,便忽然開口問:“晴晴,話說你的幽閉恐懼症,是不是就是因爲經歷了那一次綁架之後才有的?就是說那一次的綁架經歷對你造了心理上的巨大影響?”
聽到蕭以衍這麼一問,顧梓晴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說:“嗯對你說的沒錯,正是如此,在經歷了那一次綁架之後,我就不知道怎麼地患上了幽閉恐懼症。從那天開始以後,我就特別害怕一個人呆在封閉的空間裡面,尤其是那些手不見五指的小黑屋,我更是怕得不行。”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年的顧梓晴經歷了一場驚心魄的綁架案,差點就要輕生,所以這一場綁架案自然讓留下了大片大片的心理影,以至於後來的患上了幽閉恐懼症。
“噢,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呢。幽閉恐懼症這個病在國內極其稀有,別說國內了,就連全世界都很難找出幾個患者來。原來你是因爲那一次的綁架案給你留下了濃重的心理影,所以才得了幽閉恐懼症……”蕭以衍喃喃着說。
兩人把事的一前一後都說得清清楚楚了,心頓時變得很是複雜,可以說是百集,嘆人生變化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