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婉這個人格極其倔強,絕對不可能會在自己的“敵”面前展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所以儘管蕭以衍說的話讓心如死灰,但是依舊保持表面上的平靜,緒上看不出一波。
“嗯,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以衍,我以後絕對會跟你保持好適當的距離,並且不會再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打擾你的了。”齊婉淡淡地說着,依舊在保持着上的最後一尊嚴,骨子裡頭的傲氣,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被一個男人的話語所輕易磨滅的。
蕭以衍原以爲齊婉還會繼續掙扎,但是卻沒想到齊婉竟然逆來順,一點兒反抗的樣子都沒有,這也好,倒是讓他省了不心,也不至於到撕破臉皮的地步。
能相安無事最好了。
畢竟,他作爲蕭氏集團的總裁,而齊家作爲當地的名門貴族,同時涉及了不商業領域,蕭以衍在以後的工作上,難免要和齊家的人打道,如果真的和齊婉撕破了臉,也不利於日後的公司發展。
“你想明白了就好,反正,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了,你別一邊耳進一邊耳出,到時候又不厭其煩地過來找我,我是絕對不會手你的任何事的。之前我一次次地寬容你,原諒你的過錯,只是念及以前的分罷了。到了今天,這些分也消失得差不多了,我希你見好就收。”
蕭以衍冷眼看着顧梓晴,字正腔圓地說着,從他口裡所吐出的每一個字每一個詞,都化作了一把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刺向了齊婉的心臟位置,頓時讓的心臟流不止。
聽了蕭以衍的話之後,躺在病牀上的齊婉的臉變得更加難看,顯然,知道這一次蕭以衍是要認真起來了,以前他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偶爾還會護着自己,可是現在不同了,現在他的邊已經有了顧梓晴,顧梓晴才是他心目中最爲重要的人。
齊婉心如刀割,可是卻面無表,的脣和臉一樣蒼白,幾乎沒有。平時容煥發的,此時此刻躺在病牀上卻好像一顆逐漸蒼老的玫瑰一樣兒,已經漸漸衰落凋零。
“嗯,我知道了,以衍哥哥,你還想跟我說什麼,不如,趁着今天這個機會兒,趕緊一腦地跟我說出來吧。反正,我也知道,你已經忍了我很久了,難道不是麼?”躺在病牀上,向蕭以衍的眸子裡,已經失去了平日應有的那些芒。
“以衍,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家了,今天晚上我有點兒累,想早點休息,可以嗎?”顧梓晴越看齊婉越覺得心煩,恨不得和蕭以衍回到家裡去,也比呆在這個瀰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兒的病房裡要好上一百倍。
蕭以衍見顧梓晴提出要走,便點了點頭,同意了的請求,然後轉頭輕聲地跟齊婉說:“我要說的話,已經全部說完了。記住,以後請你跟我保持適當的距離,倘若你再這麼不厭其煩地過來打擾我,我絕對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的,之前你做過的那些事兒,過去了就讓它過去了,你要是還有其他什麼想法,那你也別怪我不念舊。”
臨行之前,蕭以衍再一次放了狠話。
回應他的是沉默,齊婉並沒有出聲說些什麼,或許是意外傷讓變得虛弱,就連反駁的力氣也沒有了。安安靜靜地躺在病牀上,聽着蕭以衍給的警告。心裡十分清楚,蕭以衍口中所說的那些事兒,無非便是指暗中派人去綁架顧梓晴這一件見不得的事兒。
“以衍,好了,我們走吧,也不要打擾齊小姐休息了,病人就應該早點休息,這樣才有利於傷口的恢復,我們再在這裡待下去,只會影響到齊小姐的正常作息罷了。”顧他梓晴湊到蕭以衍的耳邊,輕聲提示道。
蕭以衍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自覺地牽起了顧梓晴的纖纖玉手,打算走出了病房,離開之前,出於好心,他還特意幫齊婉病牀頭的鮮花整理了一下,並且還順手關了檯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