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婉,對於你的意外傷,我很意外,只不過,你是知道的,我已經有朋友了,像這樣的事,我並不適合手。這一次我能夠破例來醫院看你,也完全是因爲晴晴說要陪我一起來,否則,我並不適合來醫院看你的。”蕭以衍站在齊婉的面前,鄭重地表示。
無疑,這一番話說得有些無了,同時話里話外也是在維護顧梓晴。
至,作爲男人的蕭以衍,已經明確地表示了自家友的明正地位。
而齊婉當着顧梓晴的面,被自己心心念念的蕭以衍落了面子,臉十分難看,原本想開口表示委屈,但是話到一半的時候,卻忽然停了下來,的蠕着,想要跟蕭以衍表達一些什麼,但是卻無法開口。
“以衍哥哥,我,我……”齊婉的語言十分無力,那些埋在心頭裡的委屈,此時此刻都烙如了骨子裡頭,一時之間無法化作言語來形容以及表達。
蕭以衍擺了擺手,示意讓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他念及小時候的分,也沒有做到趕盡殺絕的地步,而是對齊婉說:“你儘管放心好了,我會幫你介紹一個醫高明的骨科大夫的,只要你遵守醫生的囑咐,好好養傷,你的手傷估計不會對你造什麼影響的。”
“只是,齊婉,我必須要跟你說明白一點兒,那就是以後我希你能夠和我保持好距離,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來纏着我了,你要明白,我已經是有朋友的人了,我不是你的以衍哥哥,更不是你危難時刻的保護罩,聽清楚了麼?”
他的語氣冰冷,但是一字一詞都說得明明白白。無疑,他這是在警告齊婉,讓以後遠離自己。
齊婉聽着蕭以衍“刻薄”的話語,心裡不一涼,手上的傷口似乎也因此變得更加疼痛。但是並未吭聲,因爲知道,站在面前的顧梓晴,正在冷冷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