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話裡頭,齊婉一邊噎着,帶着哭腔一五一十地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跟蕭以衍說了個清清楚楚。
原來是齊婉在今天參加小提琴演奏會的時候,一不小心出了意外,在舞台上踩了空,摔了下來,竟然傷到了手腕,這會兒正在醫院包紮理,而且聽齊婉說起來,似乎的傷並不算輕。
“噢,是這樣啊,那你好好療傷,這幾天注意一些,好吧?”雖然齊婉了重傷,但是蕭以衍卻依舊沒有表現出毫的關心,語氣也是冷冰冰的。
然而齊婉卻一點兒都不識趣,聽着蕭以衍冷冰冰的語氣,哭得更加厲害,還說:“以衍哥哥,我現在還在醫院這邊做包紮理,醫生還跟我說傷得不輕,估計得留院觀察,我打電話給你,就是希能夠來醫院看一下我,好不好?”
齊婉在電話裡頭所說的那一些話,站在蕭以衍邊的顧梓晴自然也是聽得清清楚楚的,然而卻毫沒有反應,反而顯得十分平靜,該幹嘛就幹嘛,像是沒有到影響。
可是顧梓晴的這一種平靜,讓蕭以衍到十分心慌,他心裡十分清楚,如果這一次他理得不好的話,說不定顧梓晴真的就要離開他了。
畢竟,顧梓晴已經是給了他最後一次機會,說好了最後一次,那便是最後一次了,又怎麼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繼續和齊婉那個人糾纏不清呢?
“行吧行吧,我有時間的話就過去醫院那邊看看你。我這邊現在正忙着呢,不說了,我還趕着去開會兒,先這樣,掛了。”蕭以衍故意表現得有些不耐煩,匆匆忙忙地掛了電話,毫不留齊婉繼續說話的機會。
而在醫院那頭包紮傷口的齊婉再見還沒說出口,便只聽見話筒那一頭裡傳來嘟嘟嘟的響聲,氣得差點當場就要將手機摔了個稀爛。
“怎麼了,到底是什麼況,齊婉打電話過來找你是有什麼事麼?”見到蕭以衍掛了電話,顧梓晴便問了起來。
蕭以衍擺了擺手,示意沒什麼大事兒,他如實地告訴了顧梓晴,說:“沒什麼,就齊婉在演奏會的時候出了一點兒小意外,說是傷到了手,這一會兒正在醫院裡面接治療呢,還特意打個電話過來,我過去醫院那邊看看。”
“噢,原來是這樣。”顧梓晴聽了蕭以衍的匯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倒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畢竟沒有多大的意義。
蕭以衍掛了齊婉的電話之後,便又翻開了通訊錄,找到了齊家的短號,打了過去。
齊家和蕭家平時也有一些生意上的來往,所以蕭以衍自然也認識齊家的人,他一打通齊家那邊的電話,便問了起來:“聽說齊婉在演出的時候一不小心出了點兒小意外,摔到了手,這一會兒正在醫院裡頭接治療呢,你們齊家有人過去醫院那邊看的麼?”
“什麼?這麼大的事我們家裡也不知道,齊婉這個丫頭最近到底在幹什麼?”接電話的人是齊老爺子,他對齊婉近來的行爲有些不滿,尤其是在關於這一類的,所以自然不對齊婉有着過多的關心,即使聽見演出的時候出了意外,齊老爺子也依舊保持淡定。
“傷了在醫院,可能需要人照顧。”蕭以衍把消息帶到,知道了齊家那邊會派人過去照顧,便也不再繼續管了,而是轉頭回去,示意顧梓晴吃飯。
“走吧晴晴,一起吃晚飯吧,都到了這個點兒了,我的肚子早就的不行了。”蕭以衍說着,便從廚房裡頭端出了剛剛炒好的菜來,若無其事地和顧梓晴吃起了飯來。至於齊婉演出意外傷的事兒,他是一句話也沒有提到。
由於吃飯的時候,蕭以衍一句也沒有說到齊婉的事,所以顧梓晴倒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做的飯菜,時不時還和自家男人說上幾句話,倒也是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