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梓晴被蕭以衍這一系列忽如其來的舉搞得有些愕然,出神地着蕭以衍發呆,不有些啞然:“這,以衍,你這是要幹什麼……”
要知道,蕭以衍可不是什麼普通人,普通人帶個戒指倒是沒什麼,但是於風口浪尖之上的風雲人蕭以衍帶了個戒指,最重要的還是結婚戒指,那些捕風捉影的雜誌社記者立馬便會蜂擁而來,並且對此大做文章。
說不定,第二天的都市早報上面,頭條新聞便是蕭以衍戴在手上的戒指,這一條炸的新聞,或許還會占領接下來好幾天的報紙頭條版面。
“沒什麼,你不是說,我的心裡只有齊婉那個人,而沒有你麼。我十分明白,你擔心我被其他的人搶走,所以現在,我戴上了我們之間的結婚戒指,這樣一來,那些人就會知道我已經是名草有主了,就不會再繼續過來擾我,你也能夠放心了。”
他淡淡地說着,眸子裡流暗轉,臉上寫滿了“癡”二字。是的,他將這一枚藏了許久的結婚戒指戴在手上,爲的就是讓邊的顧梓晴心裡能夠有一些安全罷了。
“你一大早的,把我們之前的結婚戒指戴在手上幹什麼呢,什麼名草有主不有主的,我實在是搞不明白你,戴個戒指難不就是名草有主了?”顧梓晴知道蕭以衍想表達什麼意思,但是被眼前這個內心稚的男人搞得好氣又好笑,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才好。
當然,顧梓晴的心裡還想着他包庇齊婉的那一件事,這個坎不可能這麼快就會過去,所以倒也臉無笑容,只是一臉平靜地看着蕭以衍,就好似看着馬戲團的猴子一般。
蕭以衍見顧梓晴沒有反應,依舊是緊緊地繃着臉,便又繼續對說:“如果你還是放不下心的話,那麼我們現在一起重新去民政局把結婚證領了也行,這樣我們就是有法律效應的夫妻了,把結婚證領了的話,心裡也能夠踏實點,你說好不好,梓晴?”
他忽然提出了要去民針局重新領取結婚證,並且語氣十分肯定,看起來倒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反倒是一本正經地在問顧梓晴,說不定顧梓晴下一秒輕輕點一點頭,他便會拉起顧梓晴,飛一般地衝去民政局把專屬於他們的小本本給領了。
蕭以衍爲蕭氏集團的霸道總裁,一向是說到做到的人,雷厲風行這四個字,放在他的上最適合不過。
未曾想到顧梓晴既不點頭,也不搖頭,這一刻十分想“噗嗤”一聲笑出來,可是的心裡一想到包庇齊婉那件事就來氣,所以生生地這一笑意了回去,所以臉上依舊努力地保持着平靜如水的表。
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如此衝,一大早的剛吃完早餐就說要去民政局領取結婚證,估着這一會兒,民政局的辦公人員還躲在被窩裡睡着懶覺,民政局還沒開門呢。
“怎麼樣,要不要咱們現在就過去民政局那邊把我們的結婚證給領了,這樣你以後也不用擔心我的心裡沒有你了,我也可以證明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了,好嗎?”見顧梓晴依舊面平靜,他又繼續出聲詢問,並且心裡還着顧梓晴能夠點下頭來。
顧梓晴簡直就快要被蕭以衍氣笑了,心中一萬隻草泥馬正在策馬奔騰,好在的心裡一想到包庇齊婉那件事就來氣,所以生生地這一笑意了回去。
“我勸你還是不要想那麼多了,這一大早的,還想着直接把我騙進民政局了?我們的事兒八字還沒一撇呢,再說了我爸媽那一關你還沒關,哪裡會有這麼快,就去民政局領結婚證了。”顧梓晴果斷地拒絕了蕭以衍提出的請求。
對於包庇齊婉那一件事,心中依然有氣,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蕭以衍,況且父母那一頭還沒搞定,更加不可能就這麼隨隨便便地被蕭以衍忽悠着去了民政局把結婚證給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