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梓晴正在爲蕭以衍的事而心裡正煩惱,哪裡可能有時間理會那些男人的搭訕,所以每每遇到一些有眼不識泰山的男人過來搭訕,都是冷冷地瞥了一眼,然後頭也不擡,繼續自顧自地低頭喝着悶酒。
好在那些男人倒也算得上是識趣,見坐在吧檯上的顧梓晴冷若冰霜,所以也就懶得去熱臉去冷屁了。加上這家酒吧的檔次也比較高,來這裡的消費的人也算有點素質,所以倒也沒一個勁兒地纏着顧梓晴。
“蕭總,請您放心,顧小姐現在的境十分安全,酒吧里已經沒有別的男人上前去搭訕了,只不過現在一個人坐在吧檯那裡喝着悶酒,看起來緒十分低落的樣子。”
此時此刻,在酒吧的某個黑暗的角落裡,一個穿着黑西裝戴着墨鏡的神祕男人,正低頭耳語地說着什麼,他的耳朵里戴着藍牙耳機,顯然是在打着電話。而坐在吧檯那裡黯然神傷的顧梓晴,並不知道不遠正有一個保鏢緊緊地盯着自己。
“嗯好的,我知道了,你繼續盯着顧小姐,一定要給我保證的人安全,切忌讓任何人傷害到,畢竟,酒吧這些是非之地,裡面的人魚龍混雜,所以務必要給我保護好顧小姐。”通過藍牙耳機,蕭以衍對顧梓晴的況掌握得了如指掌,就好像在的邊裝了天眼一般。
沒錯,那個在酒吧的暗緊緊地盯着顧梓晴的神祕男人,正是蕭以衍的保鏢。他過專業的訓練,還有過幾年當兵的經歷,跟蹤一個孩子,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冰冷的啤酒一杯又一杯地灌嚨裡面,顧梓晴喝得起勁兒,不斷地招來服務員續杯,平時酒量甚好的,在十幾杯冰凍啤酒下肚之後,已經約約泛起了醉意。
“服務員,再來,我還能再喝,繼續給我來一杯冰凍的德國黑啤……”醉眼朦朧地招呼着服務員過來,就連說話都說得不太清楚,猶如一個搖搖墜的醉酒大漢一般。
酒吧的服務員見顧梓晴隻一個子,已經喝了不啤酒了,現在顯然已經醉得不樣子了,便好心地出聲詢問:“這位小姐,我看您今天晚上喝了多杯啤酒的了,你一個瘦弱子喝醉了在外面也不太安全,不如就別再繼續喝下去了吧?”
“沒事,真的沒事,相信我,我還能繼續再喝,儘管給我上酒就好了,今天晚上,不醉不歸……”顧梓晴大聲地喊着,一心只想着借酒消愁,以此忘記心中的那些煩心事兒,誰曾想到,借酒消愁愁更愁,刀斷水水更流,再多的酒,也麻痹不了的心臟。
酒吧的服務員見自己勸不住顧梓晴,本着不要多管閒事的原則,只好輕輕地嘆了一聲:“好吧好吧,小姐您稍等,我馬上給你上酒。”說完沒過多久,便繼續拿着一杯慢慢的冰凍啤酒遞了過去給顧梓晴。
“該死的蕭以衍,該死的齊婉,爲什麼,爲什麼你們兩個都那麼令人討厭,爲什麼,爲什麼你一定要包庇,爲什麼,爲什麼啊……”大口大口地喝着啤酒,同時口中不斷地囈語着,無非是責怪蕭以衍的話語。
這一刻,的心裡是恨那個男人的,因爲他竟然不顧自己的周全,而去包庇和偏袒了一個傷害了的子,說什麼,這恨意,也不可能一時半會兒便能煙消雲散。
即使,蕭以衍的解釋中,沒有半句假話。
不知道已經多杯啤酒下了肚子,顧梓晴竟然喝醉得一灘爛泥,趴在了吧檯旁邊的桌子上一不,安安靜靜的,再也沒有像剛才那般折騰。
“小姐,醒醒,小姐,快醒醒……”好心的酒吧服務生見顧梓晴趴在了桌子上一不,生怕是出了什麼意外,連忙過去推了推,試圖讓清醒一把。
只可惜顧梓晴喝得太多啤酒,竟然醉得半點意識都沒有,無論酒吧的服務生怎麼用手去推,都像一頭死豬那般趴在桌子上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