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顧母沒有跟顧父一起去打高爾夫球,自然是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變故,所以對於顧父的忽然變臉,也是滿肚子的疑。
顧父的臉更加沉了,他的眉頭緊皺,臉上幾道分明的皺紋好似豎起來了一般,讓人看着到有些可怕。
“你說爲什麼,難道你自己沒有眼睛麼?今天在高爾夫球蕭以衍跟那個姓齊的人拉拉扯扯的,那個人還一口一個哥哥地,你說這兩個人的關係能一般麼?嗯?”顧父的語氣有些重,就差點兒沒說是一對狗男了。
他又繼續說:“再說了,蕭以衍他爲堂堂蕭氏集團的總裁,人家有錢又年輕,樣貌又不差,肯定是個花花腸子,今天在高爾夫球場跟他牽扯不清的人,估計只是其中一個,要是以後跟他結了婚,他還有一堆別的人,你說該怎麼辦?”
顧父不斷地控訴着蕭以衍的“罪行”,指責他跟別的人牽扯不清,百分之百就是個花花公子。
“啊,不是吧?我看以衍這孩子斯文又講禮貌,長得眉清目秀的,對咱們梓晴也是全心全意,盡心盡力的,看起來也不像那些花心的男人啊。”聽着顧父的話,顧母倒是有些不太相信,畢竟蕭以衍對顧梓晴的好,也是看在眼裡的。
顧父卻呵呵一笑,冷冷地說:“呵呵,由不得你不信,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自己就去問問晴晴。今天在打高爾夫球的時候,就在我的面前,他還和別的人拉拉扯扯的,你說這何統?”
雖然齊婉忽然出現,與蕭以衍在高爾夫球場拉拉扯扯,糾纏不清,弄得顧梓晴心裡暗暗生着悶氣,但是在爸媽面前,依舊爲蕭以衍說着好話,解釋清楚。
“不是,爸,您是真的誤會了,他們真的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而已,他們兩個人之間這麼的沒有什麼的,你千萬不要想好吧,事都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雖然顧梓晴也很生氣,但是在父母面前還是爲蕭以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