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家裡人寵慣了,從小到大都是這個子,一點耐心都沒有,已經見慣不慣了。”顧父笑笑,對蕭以衍說。
蕭以衍回過頭去,了一眼走在不遠的椅子上的顧梓晴,而後寵溺地笑了一下,出一排整齊而又潔白好看的牙齒,在閃閃的照耀下煞是迷人好看。
而坐在不遠的顧梓晴則慢悠悠地點了一杯冰凍西瓜,然後一臉地坐在那裡喝着西瓜沐浴着高爾夫球場上的。
“晴晴,要不要再來打一會兒,我保證能讓你進球,別在那裡干坐着,都來了球場了,是在那裡坐着有什麼意思呢?”蕭以衍朝着坐在那裡喝着西瓜的顧梓晴揮了一下高爾夫球杆,試圖“”繼續打球。
然而嘗過苦頭的顧梓晴一下子就回絕了他的請求,堅定地搖了搖頭:“不用了,你跟我爸他老人家玩吧,我不適合打高爾夫球,還是在這兒坐着曬曬太好了。”
“好吧好吧,那我就先跟顧伯伯打着球先,你自己在那裡休息一下好了。”蕭以衍見顧梓晴無心再繼續打高爾夫,便也不再繼續勸了,扭頭過去,陪着顧父繼續打球去了。
顧父到一個球技不錯的人陪他打球,心中自然歡喜,連忙招呼着蕭以衍:“來來來,以衍,我們來比一比,看一看誰進的球比較多,從你先開始,然後再到我,打五槓,你說行不行?”
“哎呀,顧伯伯,我看這是不用比了,您老球技高超,一打一個準,估計閉着眼睛都能進,而我全憑運氣,適才的進球純粹是了狗屎運,哪裡能跟您老人家比呀。”蕭以衍依舊拍着顧父的馬屁,還不惜地貶低了自己,就差沒把顧父捧到天上去了。
他這麼誇張的說法,顧父自然就不樂意聽了,微微一皺眉,說:“你這是哪裡話,我也只是打得一般般而已,不比過怎麼知道誰比較厲害呢,來,不要多說廢話,你先開始,我們來真正地較量一下。”
“那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在您老人家面前獻醜了。”說完,蕭以衍微微彎,弓下了子來,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全神貫注地盯着不遠的口。
而後用力揮了一下球杆,隨即白的高爾夫球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的拋線,不偏不倚地落了不遠的球裡面。
“好球,以衍,打得不錯!”顧梓晴眼見自己的男人進球了,不站了起來,熱烈地大聲歡呼着。
而蕭以衍自然也聽見了,扭頭過去,向了不遠正在爲他歡呼的顧梓晴,而後回了一個曖昧的眼神。
可是,他們兩個人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他們極其討厭的死對頭——齊家的大小姐齊婉,也正好在這個高爾夫球場內,並且不遠的齊婉,還完完整整地目睹了這一切。
“該死的顧梓晴,到底什麼方法,竟然把以衍迷得神魂顛倒的,他平時明明不是這樣的。”不遠的齊婉目睹了場上發生的一切,當看到蕭以衍目溫地看着顧梓晴的時候,不氣得瑟瑟發抖,眼睛都幾乎要瞪紅了,恨不得立馬就衝上前去把顧梓晴撕個碎。
然而並不能這樣做,因爲心的男人就在面前,必須要在蕭以衍面前保持完的淑形象,並且不能出一破綻,更何況,還是份高貴的齊家大小姐,自然不能像罵街的潑婦一般蠻橫無理。
“忍住,我一定要忍住,千萬要克制住,否則一切就都得毀了。”碎碎念念地小聲嘀咕着,不斷地抑着心中即將要發的小火山,將滿肚子的怒火一點一點地往裡頭收,而後漸漸恢復正常的緒。
待到中的怒火漸漸熄滅下來,心也平復得差不多了,才重重地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着,而後不緊不慢地踱着優雅的步子,朝着蕭以衍那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