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以衍,你這麼客氣幹嘛呀,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這麼說倒是見外了。我先下人把客房整理好,騰出點空間來,也好方便你下回來咱們家住,你說是吧?”顧母笑眯眯地說,越看這個婿越是覺得滿意,恨不得他能天天留在顧家。
蕭以衍也點點頭,回應着熱的顧母:“對對對,伯母,您放心,以後一有空吶,我保證帶着顧梓晴,一起過來這邊看您和顧伯伯。”
'“嘿,那就好那就好,晴晴啊,以衍喝了點酒,估計不大舒服,你趕緊扶着他回房間裡面休息吧,緩緩這個酒勁兒,你看你爸灌的,真的是。”
顧母見喝了酒之後的蕭以衍臉頰發紅,並且渾散發酒氣,知道他是有些醉了,便招呼着梓晴過來,讓他扶着蕭以衍回去房間裡頭休息。
顧梓晴自然不會推諉,連忙走了過來,說:“行吧,我現在就扶他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媽,您別擔心,以衍他常年在外有過不應酬,陪人吃飯喝酒是常有的事兒,早就已經鍛造出了一喝酒的本領,這幾杯白酒不算事兒,歇一會兒就能緩過勁來了。”
說完,顧梓晴將蕭以衍從沙發上扶了起來,帶他一起回客房裡面休息了。
待到蕭以衍回到客房裡坐下,將門一關上,原本喝了酒有點迷迷糊糊的蕭以衍,立馬就變得不迷糊了,他從牀上“咻”地一聲站了起來,緊接着將人推到門邊,頂着的不放,微微發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俏皮的臉蛋。
“你這是幹嘛呢,快把我放開,媽說了,你喝了酒,得趕緊坐下來休息一會兒。”由於兩人靠得太近的原因,的鼻子自然能夠嗅到男人上散發出來的酒氣。
蕭以衍卻邪魅一笑,出皎潔無瑕的牙齒,調戲一般地說:“歇會兒就不必了,你親一口的話,我就能緩過來了。”
他一說完,還沒等顧梓晴反應過來,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人的櫻桃小狠狠地吻了下去。
沒有毫的遲疑,也沒有毫的猶豫,先是蜻蜓點水一般的小心試探,在紅脣邊緣小心翼翼地徘徊着,而後很快兩人進了狀態,用含着香津而又冰冷如蛇般的舌頭發起了瘋狂的進攻。
“以衍,不要,這是在家呢……”一向敏的顧梓晴到刺激,很快就開始了哼哼唧唧起來,甚至下都約約溼了一點兒,也開始不斷地扭,雖然上說着不要,但是心中卻又極其矛盾,有幾分拒還迎的意味。
人只覺得口腔里開始變得熾熱起來,男人的舌頭猶如靈蛇一般,不斷地與盤旋織着,時而是緊緊合,時而又是挑逗般的纏綿,讓更加對方的猛烈進攻。
下意識地出了雙手,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然後着他堅實的背部。
這一刻,只覺這個世界天旋地轉,腦子裡只有一片空白,耳邊是不停的嗡嗡嗡地響着,已經停止了思考,當然也沒有空閒的時間思考,只是下意識地緊緊摟住男人堅實的腰,一點點地加大力氣。
男人也沒有說話,閉着眼睛默默地吻着,借着陳年五糧帶來的酒勁,他的舌頭在他脣邊纏繞,而後紅脣微微張開,他便藉機用靈巧的舌頭打開牙關,長驅直,纏着的小舌用力吮吸。
四片脣緊緊地在了一起,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帶上了一的甜,時間似乎定格在這一刻,這一對深擁熱吻的人,在這妙的一刻里,只覺溫蔓延全,無限的意由內而外散發開來。
兩人的呼吸漸漸加重,顧梓晴覺得蕭以衍兇猛得像是要把自己拆吃腹一般。
蕭以衍和顧梓晴兩人吻了許久許久,才依依不捨地分了開來,待到反應回來時,顧梓晴發現自己的臉上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並且發燙,額頭覆上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