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以衍,這陳年五糧的味道,還算過得去吧?”顧父喝了點小酒,興上頭來,便問以衍味道如何。
“顧伯伯,這陳年五糧啊,味道實在不賴,我從來就沒喝過這麼好喝的酒啊,口香醇,勁道也足,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好酒。”火辣辣的白酒在蕭以衍的嚨里揮發着,但是他依舊強裝平靜,還不停地對這白酒讚不絕口。
他在外應酬,一般都是喝紅酒得多,那些高檔紅酒,度數並不算高,哪裡有白酒這般烈,今日一喝,方才知道,平常日子裡喝的那些洋酒,與自家岳父的五糧比,實在是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再加上這是未來老丈人,蕭以衍就順着顧父的意思可勁夸,方便套套關係。
顧父見蕭以衍讚不絕口,想着自己是遇上了難得的酒友,於是又給蕭以衍的杯子裡滿上了白酒,說:“哎呀,以衍,你倒是識貨的,這陳年五糧,了你的肚子裡,倒也不虧呀,來,咱們繼續來喝。”
“幹啥呢爸,不是說只是小酌兩口麼,怎麼一杯接着一杯的,這是要停不下來的節奏啊,你可得小心您的呀,喝那麼多酒。”顧梓晴一看父親又要斟酒喝,不急眼了,連忙勸住了他。
然而顧父喝得盡興,正是酒癮大發的時候,又怎麼會聽兒的勸阻,他眯着眼睛,笑着說:“沒事沒事,最後一杯,我就喝最後一杯,反正我平時也不喝,就今天例外,這不人家以衍來了麼,我就陪以衍他喝兩杯。”
顧梓晴知道他爸喝得正是盡興,一時半會兒也停不下來,便也不勸阻他了,只是依舊在他耳旁不斷地念叨着:“那就最後一杯,喝完這一杯可別繼續再喝了,這白酒是個害人害己的東西,喝多了對可不好。”
“行行行,我知道了,梓晴,你怎麼比你媽還要囉嗦呢,老是在我耳邊嗡嗡嗡地個不停。”顧父一杯白酒下肚,臉蛋已經泛起了幾抹微紅,他微醺地看着蕭以衍,而後舉杯,豪氣沖天地說:“來,以衍,咱們再繼續喝一杯,幹了!”
雖然蕭以衍並不習慣喝白酒,但是自己的未來岳父來杯,他倒也不推搡,直接舉起了酒杯,說:“那行吧,我今天就捨命陪君子,陪顧伯伯您好好喝兩口。”
說着,兩人都舉起了手中緻的酒杯,而後仰頭,將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看起來,十分地暢快淋漓。
顧父一連和蕭以衍喝了好幾杯白酒,最後讓顧母連連勸阻,才停止了下來。
推杯盞之間,顧父倒也和蕭以衍絡了起來,態度相對之前也好了不,就差沒摟着肩膀稱兄道弟了。
“來來來,以衍,陪顧伯伯喝了這麼多白酒,是時候吃點伯母親手做的菜墊墊肚子了,嘗嘗這個牛炒,看看味道如何,好吃的話,下次阿姨繼續給你做。”顧母也十分熱,不停地往自家未來婿的碗裡添着菜。
蕭以衍的碗都差不多被塞得滿了,眼看就要溢出來了,連忙勸住顧母:“可以了可以了,真的可以了,伯母您看,這都快要溢出來了,我都還沒吃一口呢,您先吃着,不用夾了。”
“好,那你快點兒吃,吃完了,阿姨再幫你夾,你每天都忙這忙那的,一定要好好注意,得吃多一點飯菜才行呀。”顧母說。
蕭以衍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然後夾起一塊炒牛放進裡,只是一口,他就到了滿的牛香氣撲鼻而來,並且中間還夾雜着些許青椒的味道,沒有毫的牛腥味兒,味道那一個妙。
“牛爽口不粘牙,勁道也剛剛好,而且加了青椒香蔥等輔料,伯母,您的手藝可真不賴,都快要比上麗波大酒店的大廚了都。”蕭以衍一邊嚼着牛,一邊對顧母讚不絕口,神很是。
畢竟,最近忙於工作的他,已經很久沒有正正經經吃過一頓飯了,每天不是快餐就是盒飯,在外面吃的那些雜七雜八的食,用地油煮的,又怎麼會比得上顧母親手炒的味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