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顧父卻不這麼認爲,他聽着蕭以衍的長篇大論,不笑了笑,眼角的皺紋結一團,像是晚秋里開遍山野的秋。
“蕭總,我這個過來人奉勸你一句,年輕人不要這麼喜歡拍馬屁,多幹事,說話,這才能力。”顧父笑着說,顯然這句話意味深長,不山不水地諷刺了蕭以衍。
對於顧父這樣的元老級前輩,蕭以衍自然不是拍馬屁,而是出於真誠地讚,只可惜顧父卻額外挑刺,故意諷刺了一番。
“不不不,顧伯伯,你誤會了,我並不是在拍馬屁,只是實話實說罷了,顧氏集團能有今天,完全是因爲顧伯伯您的不凡才能以及辛勤付出,與我當年的注資救助並沒有什麼大的聯繫,還請您不要再繼續提了這件事了。”蕭以衍不緊不慢地回應着。
顧父點了點頭,冷冷地嗯了一聲,轉移了話題:“那行吧,咱們先不說這個事兒了。還是說說你和咱家梓晴的那個協議婚姻吧,到底怎麼搞的,怎麼這麼隨隨便便就結婚離婚的?”
“這個倒也不是隨隨便便就結婚離婚的,顧伯伯,我們是事前商量好的,而且雙方都十分樂意,我也沒有強迫梓晴。”蕭以衍如實說着,他的心裡有些不安,擔心顧父拿這個說事。
顧父眉一挑,鼻子裡輕哼:“是不是有點太過兒戲了?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妁之言,你們的婚姻搞得好像過家家一樣,結婚沒多久又離婚,好像不太合適吧?”
“是我的不對,我不應該搞這一出,當初家裡得太緊,這是下下之策,您知道的,我也是沒有辦法,才想到這一計,不好意思了顧伯伯。”蕭以衍見顧父的神態中約出不滿,連連道歉,說着不好意思。
顧父的確不爽蕭以衍這般隨便的做法,畢竟婚姻不是兒戲,加上老人家的傳統觀念一般比較嚴重,封建觀念也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