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蕭以衍,昨晚這麼晚才睡,搞得我腰酸背痛的……”顧梓晴了惺忪的睡眼,剛想懶腰,卻到一陣酸痛迅速傳來,並且瞬間爬滿了的全。
蕭以衍滿臉笑容,溫地哄着顧梓晴:“好好好,都怪我,現在已經八點十五分了,你快點起牀,不然待會陳嬸做好的早餐就要涼了。”
“什麼?你說什麼?現在已經八點十五分了?”蕭以衍的話像一桶冰涼的冷水,一瞬間就潑醒了似醒未醒的顧梓晴,因爲今天不是周末,還得回去雜誌社上班。
蕭以衍嗯了一聲,十分確定地說:“對,沒錯,我確切地告訴你,現在已經是北京時間八點十五分了。”
“我的天,我怎麼會睡了那麼久,我還得回去雜誌社上班呢,要是遲到了可就完蛋了。”顧梓晴一邊說着,一邊匆匆忙忙地從被窩裡面鑽了出來,起了來。
蕭以衍則笑臉盈盈,興致沖沖地在一旁主地幫挑今天穿什麼服,他說:“來,梓晴,讓我幫你看看,今天應該穿什麼服去上班比較好一點兒。”
“能穿什麼啊,蕭以衍,你看看你昨天晚上幹的好事,搞得我都不知道怎麼去上班了,要是讓別的同事們看見了,我該怎麼解釋啊,我可不想我的一片清白就這麼毀於一旦了!”顧梓晴看着脖子上到都是鮮紅顯眼的草莓印,不對蕭以衍有些抱怨。
責怪他昨晚不該那麼瘋狂,就好像一頭喪失人的野一般。回憶起昨晚的激時刻,依舊到餘震未了,從來沒有會想到,平日對外人高高在上,冷言冷語的霸道總裁,竟然會有着如此瘋狂的一面。
蕭以衍自然也看到了自己在人上留下來的“傑作”,他出纖細的手來,了,然後笑了開來,說:“沒事,晴晴,我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說着,他打開了櫃來,在堆積如山的服裡面,細心地挑出了一條灰白的巾,拿出來遞給了顧梓晴。
“你看,用一條簡簡單單的巾,不就可以完解決這個尷尬的問題了麼?而且今天似乎有點兒兩塊,這條巾剛好可以保暖防寒,而且還能增添你優雅迷人的風範,這樣一來,豈不是一舉三得?”蕭以衍洋洋得意地說,似乎很是佩服着自己的聰明才智。
顧梓晴好氣又好笑,舉起手來,小拳頓時如雨點般地落在蕭以衍的上:“一舉三得,一舉三得,好你個一舉三得!”
“難道我說的不對麼,爲什麼你還要打我?”蕭以衍一把就抓住了人的雙手,而後將那條灰的巾奪了過來,親自爲戴了上去。
顧梓晴就這樣任由着他,沒有反抗,幾秒鐘之後,蕭以衍順利地將巾戴好了,然後退後一步,細細地端詳了起來。
“嗯,不錯,這條巾在你的上,將你襯托得好看多了。”蕭以衍滿意地點了點頭,還不停地向顧梓晴投來了讚許的目。
顧梓晴被眼前的男人盯得全發麻,只覺渾不舒服說:“去去去,我本來就天生麗質,儘管不要這條巾,我也照樣漂亮。”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顧梓晴還是沒有解開脖子上的這條巾,而是依着蕭以衍的意思,將它戴着,也好遮蓋脖子上那些到可見的吻痕。
系好巾之後,顧梓晴便一骨碌地爬了起來,換上了職業裝,緊接着又自己把換下來的牀單,放進了洗機裡面。
“實在是太累人了,都怪那個該死的蕭以衍……”顧梓晴一邊托着沉重的牀單,一邊小聲嘀咕,嗔怪着男人。
剛把換下來的牀單放在洗機裡面,後就傳來了一個悉得不能再悉的聲音。
“哎喲,晴晴,一大早的就洗牀單呀?”陳嬸看見這一舉,心中自然明白了七八分,是個過來人,當然知道年輕小兩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