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衍坐在駕駛座上,沉着一張臉,一聲不吭地着中華煙,直到顧梓晴拉開車門上了車之後,他也沒有說些什麼,依舊在不聲不響地着自己的煙。
“咳咳——”由於車內空間狹小,即使蕭以衍已經開了車窗,但是顧梓晴依舊覺得煙霧嗆鼻,不覺得有些不適應,咳嗽了幾聲,聞着車艙內充滿尼古丁的煙味兒,不微微皺起了眉頭。
但是顧梓晴卻沒有立馬開口制止蕭以衍,而是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蕭以衍,發現他神有點不太對勁兒,眉頭緊蹙,心似乎不是很好。
“以衍,怎麼了,看你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竟然還上煙了都,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就跟我說一下,或許我能給你分擔一些。”蕭以衍雖然有着煙的習慣,但是平時也極吸煙,除非是在某些特殊的時刻,顧梓晴自然清楚這一點,連忙開口問他怎麼了。
然而蕭以衍像是沒聽見邊人說話一般,依舊沒有出聲,纖長的手指夾着微紅的香煙,繼續吞雲吐霧。
顧梓晴見男人不出聲,又立馬說:“以衍,不要這樣子,有什麼事兒直接跟我說就好了,跟我傾訴,也總比你自己一個人在這兒悶煙,憋在心裡強得多吧?”
“沒什麼事兒,我只是忽然想煙而已,我們回家吧。”這一次,蕭以衍終於出了聲,回應顧梓晴的話語。
他的態度十分冷淡,說話的時候也沒有扭頭去看顧梓晴,一副理不理的樣子。當他緩緩地吐出最後一口煙霧的時候,他將香煙慢慢地捻滅了,然後發了汽車,看樣子,是要準備回家。
顧梓晴商不低,看男人這幅模樣,心中已經約猜到是他生氣了。
“以衍,先別急着回家,我就問你,你到底怎麼了?怎麼我一上來,就見到你在這裡着悶煙不說話,我跟你說話,你也對我理不理的?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事讓你耿耿於懷?”顧梓晴連連發出了三個疑問,質問蕭以衍。
這一下子,蕭以衍倒也不忌諱了,他停下發汽車的車,扭過頭去,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顧梓晴。
“我就問你一句話,難道我就那麼不見得人嗎?你竟然還在你爸媽面前,否認我們的關係,說我們僅僅只是普通朋友,呵?”蕭以衍冷笑着說。
男人這一串的“炮轟”,讓顧梓晴恍然大悟,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與蕭以衍生活了整整四年時間,深知他這個人極吃醋,占有也不是一般的強,適才在自家父母面前,藏了他的份,自然惹得他大發火氣。
“哎呀,以衍,我還納悶怎麼我一上車來就覺到氣氛不太對勁兒呢,原來你是因爲這個事而在生悶氣啊。”顧梓晴知道惹到了蕭以衍,連忙賠起了笑臉,向他解釋了起來:“不是,我就是覺得我們兩個才剛剛確定關係,用不着這麼快就在外人面前曝,對吧?”
顧梓晴的這一說法,蕭以衍卻不接,他沉沉地說:“外人?難不你自家父母也是外人?”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就是,我們的關係才剛剛確定下來,那總得給我爸媽一點緩衝的時間吧,過一段時間,我會帶你一起去我家上門拜訪,找個機會跟我爸媽當面再說,也好讓他們緩衝一下,這樣難道不是更好麼?”顧梓晴給出了解釋。
蕭以衍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低沉的聲音響起:“過一段時間,過一段時間那是要多久?十年麼,還是二十年?我看乾脆就別跟你爸媽說了吧。”
“你放心,我保證會很快的,就這幾天的時間裡面,絕對不會超出一個月。”顧梓晴連忙補充着說,見男人依舊沉着臉面,湊近了他的前,一副討好的模樣,說:“你就別生氣了好嗎,今天是我的錯,都怪我,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