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衍見顧母問起自己是誰,心裡暗喜,想着表現自己的機會終於來了,連忙上前一步,開口對顧母說:“你好,伯母,我蕭以衍,是梓晴的……”
“就一普通的朋友而已,媽,你是不是又在想什麼呢,你整天都想着啥,瞎問這問那的。”蕭以衍剛想開口介紹自己說是顧梓晴的男朋友,卻被邊的人打斷了開來。
顧梓晴連連擺手,向顧母介紹,說是工作上認識的一名普通朋友,蕭以衍咋了咋舌,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只好強忍脾氣,無奈地笑了笑,以此掩飾自己的尷尬。
“哎哎哎,晴晴,你怎麼忽然變得那麼激,媽不就是隨口問問你嘛,怎麼這麼大反應啊?”顧母笑呵呵地說着,有些意味深長地打量着蕭以衍。
眯着眼睛,躺在病牀上,又問自家兒:“你怎麼着急地解釋是普通朋友,我看這事兒不簡單啊,既然僅僅只是普通朋友,那爲什麼人家還專程開車送你過來醫院看我呢?”
顧母明顯不太相信,不要說是這個時間了,就是普通朋友哪有那麼巧就特意送來醫院?
“我說媽,就不要瞎想了,真的僅僅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人家湊巧來這附近工作呢,所以就順路開車送我過來了,您老都想的啥呢?”顧梓晴有條有理地給出了解釋。
顧母聽了,只好點了點頭,原本滿是滿的眸子裡,瞬時黯淡了下去。
“好吧,是媽多想了,原來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啊……”躺在病牀上,仰頭看着頭頂上潔白的天花板,輕輕地嘆了口氣。
顧梓晴的心裡自然也清楚,媽現在生活條件優越,也沒什麼可愁的,唯一愁的就是這個兒的婚事了,自然是希能看見自己的兒能家立業,最好還能在有生之年抱抱孫子。
“哎,媽,你就別多想了,這些天好好在醫院裡養好你的傷,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都不知道到底怎麼辦才好呀……”顧梓晴連忙轉移了話題,把目重新放回了顧母的上。
顧母看了一眼兒,回應:“梓晴啊,媽的子骨還朗着呢,這點小傷算什麼,簡直就不是事兒,你就給我放一百個心吧。”
母子二人你來我往噓寒問暖,而站在顧梓晴旁的蕭以衍由於被顧梓晴打斷了自己的話,心有些不太高興,但是他依舊保持禮貌,對顧母的態度十分恭敬,問候倒也恰到火候,十分周到。
“伯母,有什麼不便之的話,儘管聯繫我,這家醫院的醫生我倒也認識,關係還算可以,希你能夠早日康復出院。”蕭以衍笑着說,他說的並不是客套話,因爲顧母現在所住的醫院,正是與蕭氏企業合作的一家小公司所開的。
顧母卻沒當真,只以爲眼前這個男人說的是客套話,只是慈祥地笑了笑,目仁地看着他:“好好好,真是謝謝你了,小伙子,你人實在是太好了,謝謝你今天特意送晴晴來醫院了。”
蕭以衍也笑着回應,客氣地回答:“沒事沒事,梓晴媽媽,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儘管找我就好了,能夠幫得上的,我一定會盡我的綿薄之力幫你。”
“嗯嗯,小伙子,實在是太謝你了,這麼優秀的小伙子,要是和我家梓晴合得來,兩個人湊合在一起就完了,唉……”顧母又嘆了一口氣,顯然是在惋惜。
顧梓晴看到母親又嘆氣,連忙說:“媽,你幹嘛呢,不要說好吧,有外人在這兒站着呢,讓別人知道了多不好意思啊!”
三人沒說幾句話,顧父就推開了房門,徑直走了進來。
“哎呀,竟然來了客人,晴晴,這是你的朋友嗎?”顧父一走進病房,看見蕭以衍站在病牀旁邊,也是一愣,開口便問對方的份。
顧梓晴沒等蕭以衍開口,生怕他曝份,便連忙出聲幫忙應答:“對對對,爸,這是我工作認識的朋友,今天他正巧也在這兒附近,所以就順便開車送我過來醫院這邊看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