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母說到這裡眼睛不有些紅了。
兒從小是捧在手心裡長大的,也沒過什麼苦,蘇母就想讓嫁個安穩的人家,幸福地過一輩子就行了。
“媽,我知道的。”蘇琴理解母親的想法,也正是因爲如此,才更加不敢說自己懷孕了的事,能瞞一時是一時。
蘇父看着母倆都傷了起來,馬上轉移話題,“這也不早了,孩子明天還要上班,琴琴快去洗洗睡吧!”
蘇琴向蘇父投去一個激的眼神,得到蘇母的默許,馬上就回房間了。
陸宅。
陸熙堯從掏出一個緻的煙盒,從中出一香煙,遞給對面的人,示意他接過。
林季寒坐在他對面,巍巍地接過,不知道陸熙堯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本來從蘇琴的小區里馬上回到了自己的租房,卻被一羣保鏢押到了這個豪華的別墅里。
陸熙堯慢悠悠地給他點燃煙,又點燃了自己的。橘黃的火苗映照之下,陸熙堯的臉顯得更加邪魅。
香煙含在裡,深吸了一口,吐出長長的煙捲,臉龐在煙霧中半半現,“知道我找你是幹什麼嗎?”
陸熙堯越是這樣雲淡風輕,林季寒就越是心慌。他知道陸熙堯在商場上的地位,代表着巨大的財富和權勢,死他就和死一隻螞蟻一樣。
林季寒久久沒有說話,陸熙堯眯了眯眼睛,帶着寒意的視線直接向他。
站在林季寒後的保鏢推了推他,淡定無波的語氣里卻滿是威脅,“我們老闆問你話呢?”
“因爲蘇琴?”林季寒的手一抖,煙灰落在了地板上,聲音都帶着一抖。
陸熙堯將手指上夾着的煙往煙灰缸里用力地碾滅,“知道你還敢?”
他突然站起來,走到林季寒邊,揪住他的襯領,“我是不是給過你四十萬讓你滾出蘇琴的視線?把我的話不當話是吧?”
陸熙堯褪去了溫和,臉上滿是戾氣,聲音里出徹骨的寒意,像是剛從地獄裡出來的修羅,“我的人你也敢?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不是?”
林季寒的領子被揪住,覺自己快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