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梓晴冷冷地瞥了蕭以衍一眼,幽怨的目直視而來,轉過頭去,不再去看蕭以衍。
“累了,不想跑了就不跑了,怎麼,難不你還想跟我來一場賽跑不?”顧梓晴的話里充滿了火藥味兒,顯然是對蕭以衍有着很大的不滿。
蕭以衍靠上前去,輕輕地摟住了,低下頭來,溫如水的目打在了人的臉上,而後脣微張,說:“如果你想跟我來一場轟轟烈烈的賽跑的話,我倒是也不介意。”
“我去你的蕭以衍,以前你都不是這樣的,現在怎麼老是花言巧語的了,真是令人討厭!”顧梓晴輕聲嗔怪,舉起拳頭來,一拳就打在了蕭以衍的口上。
不是綿綿無力的小拳,而是不折不扣用上了七八力氣的拳頭。
好在蕭以衍雖然平時忙於公務,但是一有時間就會往健房裡面跑,自然是不用說的,加上顧梓晴打得也不是十分大力,所以挨了顧梓晴的這一拳,卻哼都不哼一聲。
“好了好了,晴晴,我剛才也不是故意在這麼多人面前爲難你的,我做錯了,我給你道歉,好不好?”蕭以衍耐心地哄起了顧梓晴,語氣無比溫,就好像周圍的空氣里都充滿了糖一般。
顧梓晴卻是不吃這一套,手裡拿着玫瑰花不斷挑撥,甚至撅起了小,看了一眼蕭以衍,然後責怪地問他:“蕭以衍,你說你,堂堂蕭氏集團的大總裁,都三十來歲的男人了,怎麼還玩這種無聊的把戲,你說你不稚,不稚啊?”
大聲地重複了兩遍,一邊說着,一邊不斷地捶打着蕭以衍的,似乎有些撒的一位。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我稚我該死好不好?”蕭以衍握住了顧梓晴打來的拳頭,然後直視着明亮的眸子,而後緩緩地吐出一句話:“不過,晴晴,你既然收下了我送給你的玫瑰花,那麼,從這一刻起,你就是我蕭以衍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