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了怪了,你說綁架你的那個人,既不貪圖你的錢財,也不要你的,那麼他千辛萬苦,冒着被警察抓捕的風險前來綁架你,到底是爲了什麼呢?”蕭以衍索着下,這是當他陷思考的時候,喜歡做出來的作。
顧梓晴也是萬分無奈,擺了擺手,說:“我也不知道他綁架我到底是想幹什麼,變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估計我這種人,就是招變態的質吧。”
“不對,晴晴,難不,那個兇手綁架你,就是單純爲了把你關進小黑屋裡面?”蕭以衍忽然想起了什麼,猛地擡起了頭,看向顧梓晴的雙眼裡散發出了。
顧梓晴有幽閉恐懼症,一向害怕黑暗,這一點,蕭以衍在很早以前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不會吧?難道綁架我的那個兇手,也知道我有幽閉恐懼症?所以特意將我綁架,困到小黑屋裡面,以此來嚇嚇我?怎麼可能這麼變態,那歹徒不會是閒得沒事幹吧。”顧梓晴搖搖頭說,顯然,對那個綁架的兇手依舊懷有恨意。
蕭以衍卻不再繼續追究綁架兇手的目的了,而是忽然問起了顧梓晴:“梓晴,話說你怎麼會有幽閉恐懼症這種怪病?又是爲什麼如此懼怕黑暗?”
幽閉恐懼症乃是一種特殊的心理疾病,一般都是曾經經了什麼重大創傷才會引起,算起來可以說是心理疾病的一種。
面對蕭以衍的突然發問,顧梓晴卻沒有給出回答,而是沉默不語,什麼也不說。
患上幽閉恐懼症,肯定與的自經歷有關,只是,並不想再提起。
蕭以衍看並不想說的樣子,也沒有勉強。
“好吧好吧,晴晴,我不問你了,我們一起過去警察局那邊錄筆錄吧,警察同志還等着我們過去呢。”蕭以衍說着,走了出去拿了車,載上顧梓晴一同前往了當地的警察局。
這是顧梓晴第一次來到警察局,甚至不會想象得到,在漫漫的人生旅途里,竟然會因爲綁架這件事而來到這裡。
“顧小姐是吧?坐下來吧,我們好好談談。”來幫顧梓晴錄筆錄的是一名上了年紀的老警,兩鬢的頭髮泛起了花白,眼角的皺紋很是明顯,整個人看上去約莫五六十歲的樣子。
顧梓晴點了點頭,也不客氣,便做了下來,開口對警察說:“警察同志,你有什麼想問我的,就儘管問吧,我只想你們能夠儘快把綁架我的那個兇手抓到,以此防止更多人像我一樣遇害。”
說着,手上已經握了拳頭狀,雖然綁架的那個蒙面男人並沒有給造一些什麼實質的傷害,但是將關在黑不見底的小屋子裡面,確確實實把嚇得不輕。
“好的顧小姐,你放心好了,我們一定會努力調查,爭取早日破案,抓到綁架你的兇手。”錄筆錄的警察同志說話的語氣十分親切,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德高重的長輩一樣,讓人頓時放鬆了警惕。
他將筆記本張開,拿起了筆,問坐在眼前的顧梓晴:“顧小姐,案發的時候,你當時在幹嘛?你是怎樣被他綁架的?你有沒有見到綁架你的兇手的真面目?”
警察同志一開口便連連問了顧梓晴三個問題,讓顧梓晴有些反應不過來。
顧梓晴轉溜着眼珠子,想了一會兒,才緩緩地開口回答警察同志所提出來的問題。
“大概是前天晚上七八點左右,那會兒我剛剛下班回家,停好了車正想上樓,卻不料我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有一個蒙着面的黑男人從我背後竄了出來,一下子就把我的給捂住了,然後我的意識很快就變得模糊了起來,然後就暈了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顧梓晴仔細地回憶了當晚被人綁架的整個經歷。
又繼續對警察同志說:“由於當時天太晚,周圍燈也很暗,加上那個男人是用布蒙着臉的,所以我倒是沒看清他到底長什麼樣,只記得他的眸子很暗,眉很濃很,看起來兇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