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梓晴知道那個蒙面男人是不會放自己出去的了,不慌張了起來。
剛才至還有個活人在,現在這個小黑屋裡靜悄悄的,什麼也看不見,黑暗放大了的恐懼,不怕得瑟瑟發抖。
“不行不行,我得解開綁在手上的繩子,只要才可能有機會掏出這間黑漆漆的屋子……”顧梓晴強迫自己了冷靜了下來,深知蒙面男人是不可能會放出去的了,與其衝着外面大喊大浪費力,還不如冷靜下來想想解決辦法。
所以,不再衝着外面大喊大,而是試圖解開綁在手上的繩子。
“該死的,怎麼給我綁得這麼緊,這個繩子應該怎麼解啊,怎麼解也解不開啊我……”顧梓晴的雙手雙腳都已經被那個蒙面男人用碗口般的麻繩緊緊地綁住了,所以全上下現在唯一能用的地方便是牙齒。
可是,即便顧梓晴是鐵齒銅牙,恐怕也解不開綁在手腳上的麻繩,因爲那個蒙面男人綁得實在是太結實了。
然而,漆黑的顧梓晴求生強,一心只想逃離這個黑漆漆的小房子,便開始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用着牙齒瘋狂地咬着綁在手上的麻繩。
“我今天就不信了,我難道還解不開這個破結!”低聲喃喃,加大了勁兒,由於用力過猛,臉上的表有些扭曲,脖子上的青筋甚至都暴了出來,讓人看着有些可怕。
“嘶,嘶,還真的解不開……”顧梓晴覺得牙口有些酸痛,豆大的汗珠從的腦門一滴一滴地流了下來,已經用出了吃的勁兒,但是綁在手上的麻繩依舊紋不。
繼續咬着麻繩,試圖將它解開,頭上的汗珠變得越來越集。
“嗡嗡嗡,嗡嗡嗡……”正當忙活得滿頭大汗的時候,放在袋裡的手機卻忽然振了起來。
立馬停下了正在進行的作,眼睛死死地盯着袋,同時心裡暗暗想着:“是誰,這個時候這麼晚了,是誰打來的電話,我該怎麼辦,怎樣才能接聽這個電話?”
不管是誰打來的電話都好,顧梓晴的第一反應便是,如果接通了這個來電,那就可以向外面求救了,那麼就會有機會逃出生天,逃出這間黑漆漆的小房子。
可是,此時此刻,的手腳都已經被麻繩綁得個牢牢實實的,本就不可能拿得到放在袋裡面的手機,更別說接電話了。
“怎麼辦,我到底應該怎麼辦才好……”放在袋裡面的手機一直在震個不停,顧梓晴看着手機近在咫尺,卻無法接聽電話,心裡很是着急。
知道,這是唯一能夠抓得住的救命稻草,可是沒有辦法,的手腳如今已經被緊緊得束縛住了。
“啊啊啊啊!”顧梓晴狠狠地咬了咬牙,試圖將綁在手上的麻繩掙開來,可是一切都是白費力氣,徒勞無功,就算已經使出了全上下的力氣,綁在手上的麻繩也是紋不。
手機大概震了二十來分鐘左右,才漸漸地安靜了下來,顧梓晴知道對方可能是不會再打來了,因爲,對方已經打來了好幾十個電話,只是都沒有辦法接通。
而在另外一頭,還有一個男人,也跟此時此刻的顧梓晴一樣,心裡火急火燎,萬分焦急。
因爲,他已經給顧梓晴打去了好幾十個電話,但是顧梓晴卻一個都沒有接聽,每次電話裡面都會傳來一個機械的聲:“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那個焦急得來回踱步的男人,便是顧梓晴的前任丈夫蕭以衍。
他找不到顧梓晴,越發地着急了起來,他跑去m雜誌社的前台問顧梓晴的下落,卻被告知早就已經下班,甚至,他還親自上門,去顧梓晴的出租屋裡敲了門,但是也沒有人回應。
“這麼晚了,梓晴怎麼還不回家來,不會是有什麼事兒吧?”蕭以衍低頭看了看手錶,現在已經是晚上六七點的景了,平常顧梓晴在這個點早就回家了,可是現在家裡卻沒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