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衍,你整天在我公司門口守株待兔等我你是閒得慌嗎你?再說了,我又不是三陪,憑什麼要讓我陪你一起去吃飯?”顧梓晴衝着西裝革履的蕭以衍翻了個白眼。
蕭以衍冷笑一聲,上下打量着顧梓晴,眼神滿是曖昧,他不冷不熱地說:“梓晴,要是真有你這樣漂亮的三陪就好了,花多錢我都樂意。”
“你就慢慢花錢去請你的三陪和你一起吃飯好了,爲什麼還要來找我呢?蕭以衍,我可沒這個閒工夫跟你浪費時間,我先回家了,拜拜。”
面對蕭以衍赤的出言挑逗,顧梓晴並坐過多的反駁,理也不理他,說完便晃着手中的車鑰匙,大步流星地走向公司的地下停車場,直接開車走人。
“這一下子,看你怎麼纏着我,跟個孤魂野鬼一樣,整天都跟着我,煩死個人了都……”顧梓晴小聲嘀咕着,開着車的心到愉快,因爲想着這樣就能甩掉煩人的蕭以衍了。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就在將車出公司兩三百米左右的時候,就從後視鏡裡頭,發現了車後有一架顯眼的黑賓利跑車,正緊緊地跟在的後面。
原來,蕭以衍見到顧梓晴開車走人,自己也麻利地發了黑賓利,尾隨着顧梓晴的車跟了上去,不緊不慢保持着勻速跟在顧梓晴的車後面。
“這個該死的蕭以衍,怎麼開車跟着我過來了?難不我還真的甩不掉這個跟屁蟲了?”顧梓晴到有些心煩意,猛踩油門,車子的速度一下子就提到了了一百二十公里每一小時。
一邊緊緊地注視着馬路的前方,一邊緊緊地踩着油門,心中默念:“我就偏偏不信這個邪了,難道我還甩不掉這個煩死人的蕭以衍了?”
然而,這一切毫無作用。無論顧梓晴將車開得多快,蕭以衍總能緊緊地跟在的車後,兩車之間保持着一段不緊不慢的距離。
這也十分正常,畢竟顧梓晴的車子乃是二三十萬就能買來的國產大衆,而蕭以衍的那輛黑賓利,卻是進口的名牌跑車,全世界擁有者不過五指之數。件條件不足,顧梓晴就算車技再好,將車開得再好,又怎麼可能甩得開車後的蕭以衍呢?
“算了,就讓他跟着好了,我倒是想要看看,他跟着我到底想幹嘛。”顧梓晴深知自己甩不掉蕭以衍了,便放棄了掙扎,加上正值下班高峯期,通狀況十分擁堵,馬路上到都是川流不息的車子,出於安全,也只好將車速放慢了下來。
顧梓晴一邊慢悠悠地開着車,一邊暗暗爲蕭以衍的事兒而心煩,時不時,還瞥一眼車前的後視鏡,看看後的蕭以衍還在不在跟着。
“這個該死的蕭以衍,就跟個煩人的蒼蠅一樣,真的是,甩都甩不掉……”顧梓晴眉頭皺了一下,顯然心裡到很是煩惱。
然而,過了一會兒,瞥了瞥後視鏡,卻發現車後的那輛黑賓利,忽然掉了頭來,改變了方向走掉了,不再緊緊地跟着顧梓晴的車屁了。
“怎麼回事,蕭以衍怎麼忽然掉頭走了?”顧梓晴覺得十分奇怪,蕭以衍中途掉頭走人,不再跟着,讓到有些莫名其妙。
與蕭以衍共同生活這麼多年,知道蕭以衍的子,既然要跟,便會一直跟到底,而此時此刻蕭以衍忽然掉頭開車走人,不再跟着顧梓晴了,顯然是出了一些什麼急急忙忙的事兒,需要他回去理。
顧梓晴晃了晃頭,將視線從後視鏡里收回,定了定心神,長舒了一口氣,說:“呼,那個煩人的蕭以衍不跟過來就好了,萬事大吉,這個煩人鬼終於從我眼前消失了。”
不再去想蕭以衍的事,一踩油門,便揚長而去。
接下來的幾天裡,顧梓晴依舊正常上班下班,可是,奇怪的是,在這幾天裡,都沒有見到蕭以衍的人。吃飯的時候,公司的大門口,也沒有出現那架顯眼的黑賓利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