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真是麻煩你了,請你幫我到對面那條街上打包一份蛋炒飯和酸辣過來,謝謝了你了。”蕭以衍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些錢,遞給了拿着餐牌的服務員。
蕭以衍爲集團總裁,給出的小費自然不低。
有錢能使鬼推磨,服務員見錢眼開,見到蕭以衍把錢遞過來,便知道眼前的男人非富即貴,態度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恭恭敬敬起來。
“好的,先生,你稍等,我現在就去給你打包一份蛋炒飯和酸辣回來。”服務員躬說完,然後便攥着手裡的小費,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沒多久的功夫,那個西餐廳的服務員便提着一份打包好的蛋炒飯和酸辣走了回來。
“先生,這是給您打包的酸辣和蛋炒飯,請您慢用。”服務員滿臉笑容地將手中的飯盒放在桌子上,頓了頓,又問蕭以衍:“請問先生,還有什麼需要我爲你服務的嗎?”
蕭以衍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顧梓晴,然後問:“好了,晴晴,你的酸辣和蛋炒飯都有了,你還要不要吃點什麼,這家店遠近聞名的紅燒牛排要不要來一份嘗嘗滋味?”
顧梓晴搖了搖頭,把服務員打包過來的蛋炒飯和酸辣一把攬了過來,說:“不用了,我吃這些就夠了。”
“那好吧。”蕭以衍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服務員,輕聲吩咐他:“那個,給我來一份紅燒牛排,不要太,七分半就好,然後來一份法式鵝肝,謝謝你了。”
“好的先生,你稍等一會兒,馬上就來。”服務員說完,便離開了。
顧梓晴將打包好的酸辣打開,緊接着是一奇怪的香味飄逸而出,酸辣的味道瞬間充斥在了整個高級西餐廳里,令旁邊的客人都側目看了過來。
“嘶,就是這個味兒,實在是太香了!”顧梓晴對着酸辣深深地吸了一口,表很是,恨不得把頭都埋進酸辣裡面。
說來也很是奇怪,顧梓晴出於小富家庭,從小都是山珍海味伺候,在顧母的心照料下,伙食自然也不差,每天不是鮑魚就是燕窩,可是顧梓晴卻偏偏不喜歡吃那些昂貴的食品,也不喜歡去吃高級餐廳,反而更加傾向於大排檔這一類不流的街口小攤。
在的世界裡面,一直都認爲,那些街邊小攤,除了環境稍微差一點之外,味道絕對遠遠超越那些所謂的高級酒店。
“嘶嘶嘶——”顧梓晴一個人埋頭吃着酸辣,吃得很是起勁,由於太辣的原因,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幾點豆大的汗珠,時不時還吐着舌頭髮出嘶嘶嘶的聲音,就像一條毒蛇一般吐着信子。
蕭以衍見吃得如此痛快,也不暗暗疑:“這所謂的酸辣,看起來跟這麼丑,難道真的那麼好吃嗎?”
“晴晴,你吃的這個酸辣,味道看起來好像很不錯的樣子?”蕭以衍語氣略帶疑,試圖想跟顧梓晴搭話。
然而顧梓晴只是擡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出聲回答他,而是繼續埋下頭去,認真地吃起了酸辣。
蕭以衍見繼續吃,便又問:“晴晴,看你吃得滿頭大汗的,要不要給你點一杯冷飲,也好給你降降溫?”
“隨便你,都行吧。”顧梓晴答不理的,一邊低頭吃,一邊出聲回答。
酸辣的味道十分刺鼻,一打開蓋子來便飄了出來,瞬間充斥了整個高級西餐廳。所有在西餐廳裡面用餐的客戶,紛紛都側目看了過來,眼神裡面充滿了驚詫。
“這,這怎麼回事,怎麼會有人在這種地方吃酸辣?”鄰桌的客人顯然是沒有見過在西餐廳吃酸辣的,時不時地看向顧梓晴這邊。
的確,這可能是這座小城裡,甚至是全世界的歷史上,第一個在高級西餐廳里吃酸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