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爺子,恕我直言,如果齊婉小姐不是小三的話,你又爲何要畏懼外面那些人的閒言碎語?不知道您老在爲難什麼?”蕭以衍雲淡風輕。
齊老爺子微微嘆氣,對蕭以衍說:“唉,以衍,話雖如此,可是我家齊婉堂堂千金大小姐,如今被人說是小三,以後當地還有哪個好男人敢娶回家啊!”
“況且,我家齊婉本來就是一清白,被人說是小三,完全是出於你的原因,所以以衍啊,既然事已至此,不如你就把我家齊婉娶回家去,也好打破外面的那些謠言,洗淨我家齊婉的名聲,你看如何?”
齊老爺子的眼睛微微眯一條隙,像鷹一般銳利地看着旁的蕭以衍。
蕭以衍聽出了齊老爺子話外之意,知道他話里話外都有着迫自己娶齊婉爲妻的意思,他心下一定,出於尊重,他並沒一口反駁齊老爺子,而是與他打起了太極。
“齊老爺子啊,我看不行啊,你家齊婉從小出書香門第,生得亭亭玉立,面貌清秀,多青年才俊排着隊等着,我一個二婚的,又怎麼能配得上呢?”蕭以衍竟自貶份,與齊老爺子打起了太極。
齊老爺子活了大半輩子,爲人明得跟鬼一般,知道蕭以衍無比狡猾,與自己打起太極,顯然是不想娶自家兒。
“以衍啊,你這樣說的話,就是太過謙虛了,又有誰不知道,蕭總才貌雙全,即使是離婚了一樣是鑽石王老五,哪能配不上我們齊婉?”
說着,齊老爺子頓了頓,清咳了一聲,加重了語氣,不怒自威地反問旁的蕭以衍:“還是說,你認爲我家閨配不上你蕭總?”
齊老爺子的語氣里有一種淡淡的威嚴,讓人倍力,容不得反抗。
“哈哈哈,齊老爺子說笑了,齊婉從小書香薰陶,知書達理那是不用說的了,我蕭以衍可沒有這樣的福氣呀。”蕭以衍哈哈大笑着說,化解了齊老爺子的話。
齊老爺子心裡有些不耐煩,皺了皺眉,再次強調:“以衍,我也不想跟你說這些多餘的廢話,你自己要知道,我家齊婉完全是因爲你,才變今天這樣,整天活在別人的指指點點裡面,還背負上了小三的罪名,你也不想想,這一切是因爲誰?”
顯而易見,是個傻子都能看得出,齊老爺子一直在強調着齊婉如今淪爲這個下場的原因,無非就是將罪名往蕭以衍上推,目的便是施給蕭以衍,以此迫他娶了自家兒齊婉。
“呵呵,齊老爺子,齊婉如今敗壞了名聲,是因爲誰我倒不是十分清楚,不過,聽你的語氣,好像把槍口對準了我?”蕭以衍向來做人做事十分強,自然不會懼怕齊老爺子的威脅。
畢竟,蕭家經商多年,早就在當地打下堅實的基礎,可以說得上是一手遮天。而齊家只是區區一個書香家庭,雖然聲極高,可是若要比手中的實權的話,那還真是遠遠不如蕭家。
蕭以衍頓了頓,又說:“齊老爺子,我敬你輩分比我大,所以你一聲齊老爺子,你可別口口聲聲把罪名把我上推,我不認這個罪名。”
“蕭以衍,你可別做錯了事兒不認賬,你自己對我兒做了一些什麼事,難道你自己心裡還不清楚嗎?”齊老爺子怒目而視,語氣十分激,竟然直呼蕭以衍的全名。
蕭以衍也被齊老爺子急了,他無奈地擺了擺手,對齊老爺子直言坦白說:“齊老爺子,我希你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再來跟我說話,我和你家兒既沒有上牀,我也沒有承諾答應過要娶爲妻,就連最基本之間的擁抱接吻都沒有,憑什麼你要我娶?”
“再說了,我和齊婉僅僅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又怎麼會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呢?就算這件事兒擺在古代也不能這樣來吧,更何況,現在都是二十一世紀社會主義時代了,竟然還有強娶強嫁這些事發生,說不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