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萬萬不可,齊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了,沒有蕭總的批准,我是不可能會讓你闖辦公室裡面的。”祕書賠着笑臉說着,極其低聲下氣,生怕拒絕會惹起齊婉的然大怒。
齊婉見祕書死活不肯,倒也不敢闖,只好嘆了一口氣,說:“好吧,那我就在這兒耐心等等好了。”
“好的,齊小姐,多謝您的諒,你耐心等一會兒吧,都到這個點兒了,蕭總也差不多要開完會了。”祕書看了看手上的腕錶,對齊婉說。
齊婉大概等了二十多分鐘左右,會議室的門便被打了開來,只見西裝革履,神煥發的蕭以衍從裡面走了出來。
“以衍!”齊婉一見到蕭以衍走了出來,兩隻眼睛頓時發出了亮,急沖沖地朝着蕭以衍那邊沖了過去。
蕭以衍聽見有人他,便看了過去,見喊他的人竟然是齊婉,不有些暗暗吃驚。
“齊婉,你怎麼跑來我公司這兒了,找我有什麼事嗎?”蕭以衍問。
齊婉點了點頭,看向蕭以衍,似乎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說:“不僅有事,還是大事,絕對的大事。”
“跟我進辦公室。”蕭以衍淡然地看了一眼,便朝着辦公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齊婉倒也不怠慢,連忙跟了上去,與蕭以衍一同走進了辦公室裡面。
寬大的辦公室的裝修是低調的奢華,像是蕭以衍這個人一樣,彰顯着沉穩內斂,調以黑、白、灰爲主,很是大氣。辦公桌和茶几等都是上好的紅木,一看就價值不菲。
“齊婉,坐吧,說說,找我到底是爲了什麼事。”蕭以衍坐了下來,倒也不與過多寒暄,直接就問了起來。
男人隨意地坐在了沙發上,修長的雙疊。
然而齊婉卻沒直奔主題,反而是裝起了溫,自責起來:“以衍,我不知道你這麼忙,打擾到你的工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