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個包裹裡面,除了有一個死老鼠之外,還有一封恐嚇信,那麼,那封信上面寫了什麼,還有,你認不認得那信上面的字跡?”警察問顧梓晴。
顧梓晴想了想,努力回憶,然後才回答:“警察同志,那封恐嚇信是打印出來的鉛字,無法辨認出是誰的字跡,內容大概便是讓我停止所有的事,否則就讓我沒有好果子吃。”
“停止所有的事?”警察喃喃着,問顧梓晴:“顧小姐,停止什麼事?你最近,又在做一些什麼得罪着別人的事嗎?”
顧梓晴托着下,想了一會兒,無奈地搖了搖頭,擺了擺手,說:“這個還真沒有,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惹到什麼人了。”
“顧小姐,請你再仔細想想,最近真的沒有得罪到什麼人嗎?如果沒有的話,別人怎麼會無端端給你發來恐嚇信呢?”年輕的警察同志破案心切,語氣很是焦急,希顧梓晴能夠說出一些有用的線索。
一旁的小附和着警察的話語,對顧梓晴說:“顧姐,警察同志說得沒錯,你再好好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到什麼人,否則對方本沒有作案機啊!”
“警察同志,我確定以及肯定,我最近真的沒有得罪到什麼人啊,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這麼變態,竟然頻頻給我發來恐嚇信!”
顧梓晴原本想說齊家小姐,但是無證無據的話不敢瞎說,況且齊家小姐在當地赫赫有名,一傳開來肯定會引起全城的轟,屆時顧梓晴也會爲焦點人,所以倒是也不敢說話。
“唉,好吧,顧小姐,你提供的線索太了,我們公安機關先幫你立案調查,這邊將會繼續跟進案。”一名警察同志合上了口供本,似乎並沒有記載到什麼有重要價值的線索。
另一名警察同志則對顧梓晴說:“顧小姐,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們就先回派出所了,有什麼重要的線索或者況,請你第一時間聯繫我們。”
“好的好的,謝謝你們,警察同志,你們慢走,有況的話,我準會通知你們。”顧梓晴語氣裡帶着激與禮貌。
警察同志見問不到更多有價值的信息,便轉走出了娛樂組的辦公室,開着警車徑直回到了派出所。
顧梓晴倒是無所畏懼,反而是在一旁的小,十分心切,見警察走了之後,便一臉擔憂地湊了過來,對顧梓晴說:“顧姐,就連警察也沒有辦法,這下怎麼辦才好啊,那個人會不會一直給你發恐嚇信啊!”
“唉,小,怕什麼呢,你顧姐好說歹說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區區幾封恐怖信,難道還能嚇得到我嗎?”說這話的時候,顧梓晴一臉得意,全然不記得當初自己點開那張恐怖圖片,被嚇得咿呀的模樣了。
皇上不急太監急,雖然顧梓晴不把恐怖信這一件事放在心上,可是小卻好一陣擔心,又說:“顧姐,這些可不是什麼開玩笑的事兒,有第一次,第二次,就肯定會有第三次,現在只是發發恐怖圖片,下一次,可就不知道發些什麼東西過來了。”
“哎呀,小,你就給我放心吧,管給我寄什麼過來呢,恐怖不恐怖,我通通全部照樣收下,你顧姐的膽量,可不是蓋的。”顧梓晴十分淡定,不斷地安着小的緒。
小點了點頭,頓了頓,又看向顧梓晴,開口說:“顧姐,我看這些天,你出去都得小心點,我看寄這些恐怖信來給你的人,一定對你不懷好意。”
“小啊,你就不要瞎心了,趕緊把你的稿子給寫完吧,剩下不到一周的時間了,到時候要是不了稿子給上頭,那才真正的恐怖呢。”說着,顧梓晴已經埋下了頭去,繼續撰寫着自己的雜誌稿子。
小見顧梓晴不聽,輕嘆了一口氣,便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