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軒雖然是早產,但是後來照顧的一直很仔細,從檢的各項指標看來完全是可以斷的。”醫生看着我,回答道,“葉太太,我知道你的意思,的確您一吃藥就沒法給孩子餵了,這個時候斷倒也是個好時機。你放心,我會全程關注,孩子不會有事的。”
聽見這話,我放心了下來。下午,我找了一個傭人陪我去醫院,實在是因爲我疼的不行,走路都走不了,只能找個人扶着我。
去醫院拿了藥,雖然還是疼得厲害,但是藥吃下去,慢慢的也好了些。
我從醫院回來就去陪着軒軒,他雖然不吃,倒是對米糊不怎麼抗拒,吃的津津有味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都陪着軒軒,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葉母也沒有來找過我,大衛也沒有來過。
我本來準備帶軒軒去我媽家住,但是如今我的況我也不折騰了,免得讓我媽也擔心,還不如老實在家待着的好。
就在我一人在家孤立無援的帶着孩子的時候,接到了來自大洋彼岸的電話。
“如意,你是不是又犯老病了?你怎麼都瞞着不告訴我?”一接起電話,葉凱威便劈頭蓋臉的拋來一堆問題。
其實這幾天我們一直都有通話,但是我怕他擔心,所以什麼事都瞞着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這好好的,他是怎麼知道我出事了?
我心裡疑,想着他都這麼問了,肯定是知道了,便坦白道:“沒什麼好說的啊!不就是腺炎嘛,醫生說不嚴重,而且我吃藥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苦了咱們兒子,只能提前給他斷了。”
我故作輕鬆的說着,雖然待在葉家我很不舒服,還了委屈。可是葉凱威一個人在國外,工作辛苦,我不想他擔心我。
手機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傳來一聲重重的嘆氣聲,“都是我不好,不該把你一個人放在國內的。你是不是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