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着,我趕緊從牀上爬起來,打起神去看軒軒。
軒軒從醫院回來之後就沒事了,家裡三四個僕人一起照顧着他,見我來了他們都面尷尬,估計剛剛還在談論我。
我也不想管,更懶得遷怒於他們,只輕聲問道:“軒軒醒過幾次?你們餵了他吃什麼,怎麼沒我給他餵?”
傭人們面面相覷了一會兒,然後有個年歲稍長些的站了出來,說道:“小爺醒過兩回,太太了家庭醫生過來看了,餵了些米糊,藥也攙在裡頭一起餵了。太太說小爺吃了就行,您休息讓我們不要去打擾。”
哼!我才不信葉母會這麼說,肯定是說我不願意管孩子,讓他們也別管我。
這些我都懶得計較了,走到牀邊看着軒軒。大約是心有靈犀,軒軒這個時候也醒了過來,竟然沒有哭,咿咿呀呀的沖我舉起了胳膊。
我看着鼻頭一酸,附將他抱了起來,“乖兒子,這下可睡舒服了吧?從昨天到現在差不多都在睡覺,接下來可有的鬧了是吧!”
軒軒聽不懂我說什麼,咿咿呀呀的着。我看着他,忍不住想起了葉凱威,這不過分別了不到兩天,我竟然這麼想他了。
我忍不住發起了呆,軒軒突然抓住我的領拽了拽,我才回過神。
我住他的小手,沒想到人小力氣卻不小,我難得的出了笑,“是不是了?”
軒軒咿咿呀呀的繼續扯,我擡頭看了傭人們一眼,說道:“你們都出去吧,我給軒軒餵,有事會你們的。”
傭人們聽了都退出了房間,我一邊解開服,一邊哄着軒軒,“別着急,媽媽這就給你餵!”
上這麼說着,但是我卻覺得自己的很不舒服。從剛剛開始就一直覺得很疼,這覺既陌生又悉。
就在我發呆的時候,軒軒已經憑藉着本能含住了,開始吮吸。我頓時疼的忍不住痛呼一聲,心裡卻暗道:“糟糕了!”
果然,軒軒吸了半天也沒有吸出一滴水,頓時不高興了,哇哇大哭起來。我趕緊放下服,抱着他哄了起來,然後沖門外喊道:“有人嗎?進來一下!”
傭人們都在門外等着呢,聽見我的聲音,紛紛涌了進來。
“大,有什麼事嗎?”
“你們趕緊去準備點兒米糊過來餵軒軒吃下去,還有,把家庭醫生也過來!”
聽見我這麼說,他們都以爲是軒軒有什麼問題,趕緊的就去做準備了。家庭醫生先過來的,看見我之後急忙問道:“葉太太,請問是孩子有嗆了嗎?還是……”
“是我!”我疼得滿頭是汗,卻也只能咬牙撐着。
聽見我的話,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家庭醫生也愣住了,問道:“是你?葉太太,你有什麼問題嗎?”
“我水沒了,估計是腺炎又犯了,你能幫我看看嗎?”我皺着眉頭,擡頭看着他,問道。
家庭醫生聽完皺了皺眉,我去了另一個房間看。軒軒則給了傭人,餵了米糊總算是不哭了。
醫生稍微檢查了一下就皺起眉頭,看着我,問道:“葉太太,你之前也有過這樣的況?”
我點了點頭,但是家裡的事也不好說給外人聽,只能簡單的解釋道:“了點兒氣,而是突然沒了水,疼的厲害,去了醫院,一查是腺炎。這次也是對不對?”
醫生還是很嚴謹的,沉聲說道:“可能很大,但是的還得去醫院檢查才行。不過你也別太擔心,這不是大問題,配合着吃藥很快就會好的。”
聽到這話,我不由的苦笑了起來。上次爲了軒軒我選擇不吃藥,忍了那麼多天,還是徐姐給找的中醫做了好長時間的按才好的,這次我該怎麼辦呢?
我發了一會兒呆,隨即問道:“醫生,我問你個事,軒軒現在的況可以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