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思能說會道的又拉着葉父葉母說了好一會兒話,我和葉凱威被過來簡直就是當背景板用的。
這時,不知道秦婉思說了句什麼,葉父突然說道:“你能這麼想我很欣,但是我覺得作爲媳婦最關鍵的就是傳宗接代!這點兒如意就很不錯,格也好。婉思啊,如意是你姐,你得多跟學習學習,知道嗎?”
秦婉思聽見這話,臉明顯的僵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爸!”
我卻覺得有些奇怪,大衛的明明……我好奇的看了一眼葉凱威,他神祕一笑,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我媽一直瞞着我爸,我爸以爲大衛早就痊癒了。”
聽見這話,我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我沒繼續問葉母爲什麼要瞞着葉父,也沒問要是以後發現了怎麼辦。果然豪門的事還是知道的越越好,水太深了。
我沉默了下來,這才意識到自己穿着高跟鞋站了一天了都。白天陪着葉凱威走走,跟人聊聊天倒是沒顧上。現在這麼幹站着,雙腳立馬就開始抗議,又酸又疼的。
當着葉父葉母的面兒我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強忍着,只是眉頭還是不可控制的皺了起來。
葉凱威發現了我有些不對勁,湊到我邊,攬過我的肩膀小聲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看着他,點了點頭,小聲道:“腳疼,有點兒站不住了!”
葉凱威有些心疼的摟着我的腰,說道:“你靠着我,待會兒我就陪你回房間休息去!”
也不知道秦婉思是不是故意的,我這邊剛剛靠到葉凱威的上,那邊就舉着一杯酒遞了過來。
“姐,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怎麼苦着一張臉啊?”秦婉思滴滴的說這話,眼裡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
我去,是故意的吧!把我和葉凱威過來干站着,就是想整我?
我頓時一無名之火就沖了上來,要不是擡頭看見了葉凱威父母的臉有些不好看,我真當場就甩兩掌。
強下心頭的火氣,我對秦婉思出一個笑容,笑道:“你看錯了吧?我是看你跟爸媽聊得開心所以不好打擾而已,我這靜靜的聽着,怎麼就苦着一張臉了呢?”
聽見我這麼說,葉父葉母的臉好了些。
秦婉思不屑的笑了笑,接着說道:“這樣啊!我還以爲是姐姐你覺得參加婚禮太無聊了呢!這麼說來倒是我多心了,這杯酒就當我跟姐姐賠罪了!”
看着秦婉思遞過來的酒杯,我怎麼看怎麼覺得有貓膩,總覺得那裡面裝的不是酒,是毒藥!
於是,我順勢靠到了葉凱威的懷裡,裝出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說道:“不好意思啊!我這還在哺期,今天已經喝了好幾杯了,實在不能再喝了,不然軒軒沒有母吃又該鬧了!”
“哎呀,姐姐你這麼說就是不肯原諒我啦?說起來,我倆本來就是姐妹,如今又嫁給了兩兄弟,這不是親上加親的喜事嘛!”秦婉思一臉惋惜的看着我,說道:“我知道從前的事姐姐對我有很多的誤會,但是以後畢竟是要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的,不管怎麼說咱們倆不能存着心結生活不是嗎?”
秦婉思這番話說的真狠,好像我不喝這杯酒,就是不願意以後安安生生的待在葉家過日子似的。這要是以後萬一有點兒什么小,那不全是我的過錯了?
不過,我實在不願意去喝這杯虛假意的喝好酒,我覺得噁心!
秦婉思舉着酒杯半步不讓,我遲遲不手去接,兩個人就這麼僵持着。葉母明顯臉不善了,我心裡開始搖,想着要不就算了,喝一杯也不算什麼。
正當我手準備去接的時候,葉凱威突然手將酒杯奪了過來,一口喝下,瀟灑的把杯口朝下,一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