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不在焉的點點頭。
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王文會有手段,一定有手段。
這種不安的覺一直籠罩着我。
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我下車一看,這裡竟然是郊區。
這一條路上只有稀稀落落的幾房子,大片大片茂的草叢糟糟地堆在路邊,顯現出很久沒有人打理過的荒涼模樣。
警察帶着我們,繼續往前走,上了四樓,走到一扇門前。
局長走上前去敲了敲門,卻並沒有人應門。
我們有些僵持的站起來那裡,有點不知所措。
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局長和我們又下了樓,決定在附近走一走,看看有沒有人了解這家人的況。
我們走到了一人最多的地方,果然有不老年人和中年人在一起聊着天。
“,請問有沒有人認識八號樓402室的人家?”一個年輕的警察走過去,打探着況。
“402,402……”一個老太太吧嗒着,嘟嘟囔囔的,“是哪一戶人家呀?”
“哎呀,就是那個死了人的嘛!”一個中年婦說。
“對了!就是這個!”幾個人七八舌了起來。
我們面面相覷。
死了人?
可是王文並沒有死啊?
“早說是那一戶人家嘛!”一個婦人抱着一個孩子,一顛一顛的,“那一個房子哦,死了一家子的人!是一凶宅呢!”
我們都愣了愣。
“後來親戚就覺得,讓房子空着也不是一回事兒吧,就低價出租出去啦。”婦人說,滿臉的不忍心,“不然像我們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會租這麼大房子,就六百塊錢一個月哦。”
“那現在那個租客,你們了解嗎?”我們又問道。
“這個啊……”婦人有點爲難,“當時那個孩子剛來的時候,我們都看見了。不過後來就不太了解了。”抱着孩子,繼續說道,“我們就想看看是哪一家人,這麼大膽子,還敢住一凶宅。”
婦人正在爲難地說着,一羣人又嘰嘰喳喳起來,盯着一個路過的拎着菜籃子的婦:“哎,那個誰,小方,你過來!”
作小方的婦走過來,滿臉困:“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啊?”
“快說說,你那個鄰居!”衆人都好奇了起來。
我緊緊地盯着。
小方有點無奈,把菜籃子放下了,滿臉的心有餘悸。
告訴我們,那個小姑娘年紀不大,膽子倒是大得不得了,就一個人,住在那一個死了全家的房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