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睡覺吧,我等會兒就喝。”我還是裝作很溫的樣子囑咐着王文,又不忘提醒,“香水店的門鎖好了嗎?記得掛上暫停營業的牌子。”
其實也沒有這個必要,畢竟現在這麼熱的天也沒有什麼人願意出來,外面十分炎熱,人都懶洋洋的,哪裡有心出來和伴們一起挑選香水。
王文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
我看着離開,這時候才清醒了過來,又看一眼那個杯子,眼神中充滿了嫌棄。
蜂濃郁的香味又散發了出來,像是要將人溺死。
我原本以爲是記住我的口味才會這麼做。可是沒想到是爲了掩蓋自己投毒的事實,真是可怕。
我又走到洗手台邊把那杯水倒掉,接了一杯純淨水,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我現在只要不聲,慢慢抓住向我投毒的證據。我沒有必要先和撕破臉。我一定要忍耐下去,哪怕這種忍耐其實是讓我覺得噁心的。
下午三點鐘左右,我略微清醒了過來。我擡手一看手機,凱威發來了一條信息。
“王文行爲鬼鬼祟祟,速來。”
我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房間,凱威正默默的站在拐角,安靜地注視着一個地方。
“怎麼了?”我趴在他耳邊很小聲地問。
“你看。”他輕聲地對我說。
我順着他的目看過去,正看到王文站在一邊,不知道在做什麼。
但是的行爲舉止很奇怪。
我正準備走上前去質問,凱威卻攔住了我,做了一個不要輕舉妄的口型。
我這才注意到他一直默默地拿着自己的手機,持續不斷的在錄像。
王文手裡拿着杯子,另一隻手在馬蹄蓮的花瓣里,不知道在索着一些什麼。
然後把手指進了那隻杯子裡,輕輕地點了幾下,然後把杯子蓋上蓋子,狠狠地搖晃了幾下。
我親眼看到那個杯子就是我平常用的那隻玻璃杯,我就明白王文一定是那個投毒者。
凱威這才放下手機大聲喊了一句:“王文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