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的越來越弱,這也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我覺你最近免疫力下降的很厲害。”凱威坐在牀邊,小心的避開了我正在打着點滴的手,把我這些天的狀況和我說了一遍,“而且你現在只是低燒,怎麼會昏倒過去。”他又低下頭看了看今天的天氣預報對我說,“今天天氣不熱,如果說是中暑也有些勉強啊。”
“你在昏迷之前有什麼徵兆嗎?”一個醫生走進來問我,手裡還拿着一個本子。
“我當時還有一點低燒,昏迷之前我出了很多汗。但當時我清楚的記得,明明並不熱。”斷斷續續的片段在我腦子裡一一浮現出來,我認真的對醫生說,“而且當時我覺我有些走不路了。但其實我才剛走沒多久。”
年輕的醫生點了點頭,認真的把這些東西都記了下來,他記下來的同時也在皺着眉頭,似乎在思考着什麼東西一樣:“我先去看看你的化驗單再告訴你結果吧。”
“謝謝你。”我笑着說。
凱威坐在我邊,細細地着我的頭髮,把黏膩在臉頰邊的髮一一拂去,出還冒着虛汗的額頭。他打溼了一條巾,替我把額頭上的汗全部乾淨,我才覺得整個人清爽舒服了不。
我衝着他出了一個虛弱的微笑,他的目中充滿了心疼。
“如意,你是想留在醫院裡觀察,還是在家休養?”凱威像是思索了很久才問我,我知道他想讓我待在醫院裡,但是我自己並不想,在醫院的時我覺得很難熬,而且總能讓我聯想到不好的回憶,況且在醫院的日子一定是無聊枯燥的,對於我來說其實也是難以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