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腔調!”我紅着臉轉過,不再看着他,可是凱威卻一直微笑着,輕輕地握住我的肩膀,神裡帶着瞭然,“你……一把年紀了,說這種事也不害臊!”
可是,的確是這樣,當初凱威和我的父親也是競爭對手,但是我還是無法自拔地上了他。現在對的葉紫,我爲什麼就是不能接了呢?
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或許人對待都是撲火的飛蛾,我害怕葉紫遇見的人,並非的良人。可是誰說我的兒眼就是這麼差勁呢?說不定我兒的眼甚至比我還要好,蕭言是那個可以委託終的人啊。
躺在牀上,凱威替我蓋好被子,不小心到了我的腳踝,我疼得忍不住了一聲。
“怎麼了?”他緊張起來,“你的腳踝怎麼了?”
原先我還一直在忍耐,不肯示弱,但是現在也忍不了了,我疼得背上冒冷汗,低聲說:“我的腳踝扭到了……”
“怎麼不早說!”凱威把燈打開,毫不嫌棄地捧起我還傷的腳,腳底都是斑駁的傷痕,腳踝因爲扭傷而紅腫。
他絮絮叨叨說着我不小心,一邊說教,一邊去給我那紅花油,我坐在牀上,翹着了傷的腳丫,地笑。
我喜歡他對我這樣好。
這樣,我才會到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