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我有東西要給你。”他對我神祕地一笑,我的神經緊繃,有些緊張地看着他。
我似乎知道他要做什麼。
我迅速把手上的戒指摘下來,藏進牛仔內側的口袋,然後若無其事地轉過頭看着他。
索他並沒有發現我的異常,甚至於他開始出了勝利的微笑,一直在專心致志地做自己的事。
傑勛激到幾乎手指都在抖,他從車子裡翻找出一個緻的紙盒,黑的外包裝,包裹着白的銀制盒子,我見過這個牌子,是國外的sweet,英國匠人,私人訂製,價格不菲,國內非富即貴才能買到他家的戒指。
他啪地一聲打開,出一枚極其耀眼的戒指,在暖黃的燈下,閃閃發,顯得格外聖潔高貴。
戒指的形狀十分緻,鉑金指環,金屬的戒托是玫瑰花的形狀,環繞着一顆閃亮的鑽石。
只是現在的我無心欣賞這些,我更在意的是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怎樣才能讓他放鬆警惕。
他猛力拉住我的手指,魯地把戒指戴在我的手指上,戒指有一點小,他就拼命地把戒指往下,在他的迫下,我的手指都有些破皮。
我忍着疼,任憑他戴戒指,微微咬住了脣。
我覺得很疼,可我不敢說出來。我害怕我說出來,他又開始發瘋。
“你看,一樣的!我們是一樣的!”傑勛戴好戒指,又一次抱住我的頭,發了瘋一樣地吻着我的頭髮,“很快,我會帶你去領結婚證,很快,沒有人會把我們分開了!你永遠都是我的妻子!”
我心中一驚,但是又迅速鎮定下來,只是溫順地一不。
我現在口袋裡有手機,只要他帶我去了市區,我總能想到辦法打電話給凱威,讓他來救我。
只要聯繫到了凱威,一切就不是事了。我一定能夠化險爲夷的。
什麼大風大浪我沒經歷過?現在我需要的,只是一個時機。
對,沒錯,我現在只需要時機。
現在只要順着他,一切都不是問題,不激怒他是最好的。我只能把他對我那份近乎瘋狂的癡迷當做是保護我自己最好的籌碼。
他那麼我,只要不惹怒他,他一定不會再傷害我。
不反抗,在不傷害到我人安全的況下,我不可以反抗。不反抗的話,他就不會對我的造實質的傷害。
我閉着眼睛,忍着他上的腥味,和讓我陌生的恐懼。
我也小心翼翼地出胳膊,輕輕地擁抱他,雙手環住他的腰,檢查着他上有沒有什麼銳可能會傷害到我。
他上的服算得上單薄,我輕輕一就知道沒什麼東西。
只要沒什麼東西就好,這樣我的安全又有了一個新的籌碼。
至於和他的擁抱,就當做和豬抱了一下吧。
我吐槽着暗自想,自己都要被自己逗笑了,可是此此景,我真的笑不出來。
“如意,永遠和我在一起,好嗎?”他溫地低下頭問我,一雙眼睛亮得嚇人,“我們永生永世地在一起,沒有人可以把我們分開。”
“……好啊。”我勉強假裝很開心的樣子,迫自己說一些好聽的話哄他,“其實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被你打了,只是我是一個有夫之婦,我好害怕你會嫌棄我……”我吸吸鼻子,又一次輕聲細語地說道,“在電話里罵你,是因爲我不過自己的恥心,我配不上你……你那麼完,那麼優秀,而我只是一隻被別人穿壞了的破鞋,我有什麼資格與你並肩站在一起呢?”我忍着憤怒,強迫自己平靜,絕對不能出破綻,“你說想要追求我,我是高興的,只是當時有人在家,我沒有辦法……我只能假裝罵你,其實我的內心……”
“我的內心是很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