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威走後,我喊吳嫂過來收拾了碗筷,就坐在沙發里,百無聊賴地看着一本書,漫不經心地嚼着一片甜多的西瓜。
他不在家,好無聊,連平常喜歡看的書也覺得索然無味。
電話鈴響起來,吳嫂急匆匆地走過去接起,突然回過頭奇怪地看着我。
“怎麼了?吳嫂?”我放下手中的西瓜,皺了皺眉頭,問道。
“夫人,有個人打電話說,要找你。”吳嫂支支吾吾地說。
“誰?”我放下書,穿上鞋子走過去,“你這個表。”
“我不知道。”吳嫂搖搖頭,把聽筒遞給我,“聽上去好像認識您的樣子。”
我滿臉困地接過去,把聽筒放在耳邊。
“餵?是如意嗎?”低沉的男聲響起來,帶一點沙啞。
“你是誰?”我有些疑,我似乎不認識這樣的人啊。
“才半天沒見面,你就忘了我嗎?”他輕笑出聲,“我是傑勛。”
傑勛。
居然是他。
我下心中的厭惡,有些不耐煩地問道:“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他喃喃自語,“我說過啊,我想和你多聯繫聯繫。這不,我現在正在付諸行。”
“我沒興趣。”我冷漠地回答,幾乎想掛了電話。
“欸,不要那麼冷淡。”他的聲音飽含濃濃的笑意,“我從國外回來,想要找一個的人做人,也不用你做什麼,只需要每天到我牀上……”他後面的話並沒有說完,卻已經讓我覺得噁心。
“你做夢吧!”我低聲吼道,“神經病吧你!”
“別那麼生氣,雖然你生氣的樣子也別有風味。”他挑逗地說,“這樣的你我倒是更想和你來一段刺激的婚外,在這段里,你玩你的,我玩我的,需要的時候可以彼此。”
婚外這三個字他說的格外好聽,語調纏綿。
恬不知恥!
我心中憤怒,卻不知道用什麼詞再去罵醒他,氣得渾發抖就狠狠地掛了電話。
我已經是個有夫之婦,他明明是知道的。以前多個向我搭訕的男人從來不會打電話打到家裡來,更不會說這樣骨的話,這個傑勛,臉皮還真不是一般地厚!比我見過的所有男人臉皮厚多了!
我憤憤地走回去,坐在沙發上,氣鼓鼓地繼續吃着西瓜。
看出我的氣惱,吳嫂原本張了張,後來還是非常識趣地沒有說話,繼續老老實實地打掃着房間。
我心煩意地翻着書,不過一會兒,又有電話響起來。
“夫人,還是剛才那個人。”吳嫂聽了一會兒他的聲音,說。
“不接。”我搖頭。
一連電話熱熱鬧鬧地響了十幾個,吳嫂的回答都是同一個人,我索直接拔了電話線。
這個人有病嗎?幹嘛總是莫名其妙地頻繁打電話過來啊?
我皺着眉頭。
還是說,他這樣做另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