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玩。”我邦邦地回答,“跳得很爛。”
“剛剛在扔的是什麼?”他的目緊緊盯着垃圾桶,像是這樣看就能看出些什麼來着。
“垃圾。”我面無表道。
“剛剛那個人,在擾你?”他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不聲地拍了拍,像是我肩膀上有什麼髒東西一樣。我看到他微微沉了臉,才忽然明白過來,這個男人在吃醋。
“嗯。”我大大方方地承認了,我明白遮遮掩掩反而會顯得我心裡有鬼,所以索不如告訴他真實況,“他要我微信,我沒給。”
“就連微信,也不願意加一下?我平常在家的時間也不長,你一個人就算是……也不會被發現。”他站定了問,頓了頓,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言辭激烈,他想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他比我年輕,比我……”
“噓。”我轉過摁住他的脣,“別胡說,在我心裡,你就是最好的了。我什麼也不需要了。”
他似乎很高興,突然低下頭摟過我的腦袋,溫地吻了上來,並不是非常激烈的吻,溫而謹慎,像是對待一片易碎的瓷。
我閉上眼睛,他的脣慢慢移開了。
迷離的夜下,晚風牽起我的擺,我突然覺得有些冷,忍不住抱了一下胳膊。
“喏。”凱威突然擡起手,把一件披肩搭在我上,“別着涼了,晚上回去煮點薑湯喝喝。”
我低頭看了一眼,意外地發現披肩竟然和我的晚禮服是同系的。
“對!我想起來了,當時出門我給忘了。”我有些懊惱,“還是你細心。考慮這麼周到。”
“你忘真大。”他笑笑,“要不是我記得給你帶服,你現在肯定會覺得冷。”
“謝謝你,凱威。”我低頭地一笑。
“我們之間還談什麼謝謝,我照顧你難道不是我應該的責任嗎?”凱威低聲問着我。
雖然我現在早已經是半老徐娘的年齡,說什麼婚後生活甜得人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還是喜歡被他深深寵,被呵護在掌心,被人珍惜的覺。
他攬住我的腰,和我一起走向了車子。
我坐在副駕駛,他上來替我系好安全帶,手指溫熱有力。
“我自己會啦……”我小聲嗔着抱怨,“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喜歡給我老婆做事。”他擡頭一笑,“而且我也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