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允許自己再想下去。
沈靈現在看起來很瘦小又無助，躺在浴缸里，面慘白。
愷威手下意識想要抱住，但是出去一半的手又了回來。
“如意！拜託你了！幫把服穿上可以嗎？”愷威的語氣幾近懇求。
我愣了一下，怎麼，難道現在在愷威的心裡我已經是一個冷漠至此的人了嗎。
我沒說話，只是順手拿起一邊的服，幫沈靈穿上。
不知道是真的暈過去了，還是爲了博得愷威的同，整個過程一直緊閉雙眼。
醫院。
索這個人沒什麼大事，只是緒激，休息休息就好了。
愷威握着醫生的手不停地說着謝之類的話。
我坐在長椅上，看了眼手錶，剛剛出來的時候還是中午，現在已經天黑了。
“如意……謝謝你。”愷威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盯着我。
我不知道說什麼，爲了這樣的一個人謝我？
和愷威在一起這麼多年，他邊也有過很多蜂蝶般的人，我們也有過數不清的誤會，但是沒有哪一個人讓他這麼關心。
難道在愷威的心裡，這個前友就這麼重要嗎？
“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我低着頭，不想再在這裡多待一分鐘。
愷威似乎還有話想和我說，脣張了又合，我有些不耐煩，轉準備離開。
終於，愷威抓住我的胳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