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抱着莫扣儿，整个子都僵着，连动不敢动一下，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主上，属下不敢。”
“哼，”季永夜冷哼了一声，“不敢？我看你很敢啊！在小院子里，抱着扣儿的时候，觉不错吧。”
莫扣儿的心里不一惊，本以为季永夜本就不会知道，没想到，他连凉都暗中监视着。
“属下只是不得已，并不想与长平侯爷起了冲突。”凉低声地说道，可他抱着莫扣儿，贴着软的子，他怎么可能不心猿意马。
“呵呵，”季永夜反走回酒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淡淡地说，“你的意思，是你本就没有做错了？”
凉强忍着体的热烈：“属下错了。”
“哦？都错在哪里了？”季永夜缓缓地喝了一口酒，半倚在桌子上，冷冷地看着他。
“属下不该违抗主上的命令，”凉深吸了口气，极力地忽略着从莫扣儿的上传来的馨香。
他的话刚说完，莫扣儿就听到“啪”地一声，凉的形晃了晃，闷哼了一声。
听着这声音，分明是有人在凉的后了一鞭子。
“谢主上训下！”凉强忍着那一鞭子，鞭子上的倒刺生生地扯掉了他上的一条皮，“属下，还不擅自妄为，害…主上的人险境。”
他一说完，又是狠狠的一鞭子。
莫扣儿只觉得他抱着自己的手了，掐的都有些痛了，可是，所承的这些，怕是连凉的百分之一都不如。
凉深深地息了一会儿，才又说道，“属下不该…对主上的人动。”
这话一说出来，就连莫扣儿都惊讶了。
从未想过，凉竟然真的对动心了，一直以为他只忠于季永夜，剩下的便是修行咒法，早就波澜不惊了。
可是这些，凉也从未想过。
有一天，他会对一个绝对不敢动的人动了心，担心着的安危，被的一颦一笑牵动着心。
季永夜的手猛地碎了手里的酒杯，“好，好，我再问你最后一句，若是将扣儿给你，你可要？”
凉差点脱口而出，可是，他心里却再明白不过。
他这一辈子都只能是季永夜的影子，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脱离他而活。
他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拥有莫扣儿呢？
“属下…”凉咬着牙，几乎用尽了全的力气，低吼着说，“属下不要！”
莫扣儿的心里百味杂陈，定定地看着凉，凉却本不敢看的眼睛，只是木然地说着，“属下只忠于主上，这辈子只愿做主上的影子，为主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季永夜挑了挑眉，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松了一口气。
这才让边的影卫帮他理着手里酒杯的碎片，扎的他的手心鲜淋漓的，“既然这样，影十三，你就看着他，什么时候抱着莫扣儿，他的心不在慌乱，什么时候就停了行刑。”
影里，一个低沉的声音答应着了。
莫扣儿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季永夜刚刚只怕是故意的在探测着凉的心，若是他说了个“要”字，恐怕现在他和都已首异了。
“啪啪啪。”鞭子落得并不快，可是每一下，莫扣儿都觉到凉的手了，汗水已几乎湿了他的裳。
莫扣儿甚至都忘记了自己上的痛，很想让季永夜住了手，可是，不敢，只怕说了之后，会害的凉没了命。
干脆闭上了眼睛，耳边沉闷的鞭子声还在继续，每一下都像是一年那么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影里传来了声音，“主上，正常了。”
他这话分明是说凉的心，已跳的正常了。
不抬眼看去的时候，凉满脸的汗珠，眼神里却是木然一片。
那一刻，突然很想哭，可还是生生地忍住了。
突然腰间一痛，接着，凉就松开了手臂，没准备好，就掉在了地上，手脚都能活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