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永夜冷冷地看着莫扣儿，眸子里仿佛毫无温度，“有何不可？”
莫扣儿瞪着眼睛看他，他的样子极为淡漠，本就不在乎的生死似的。
也许，之前种种也不过是的错觉，对于他来说，也不过就是个有利用价值的棋子而已，若是一点用都没有的话，只怕和妹妹早就死了。
手捡起了地上的匕首，眼睛定定地看着季永夜，毫不犹豫地往自己体划了下去，鲜立刻涌了出来，刺目的红，让季永夜的眼睛也都跟着红了。
“够了，”季永夜突然停了，狠狠地瞪了一眼，便看向那人说道，“你去那些郎中好好的研究解药，别想着这些歪门邪道。就算是一个人的有用，那么多的苍生，怎么救得过来？”
那人应了一声，便飞离开了。
莫扣儿愣了一下，才撇撇，娇声地说道，“王爷，可是我的手腕伤了，也流了这么多了，你不让他带着点回去，岂不是我的都可惜了……”
“闭！”季永夜哼了一声，背过，“凉，你帮理下伤口，别死了。还有用！”
“是，”凉赶答应着，从怀里拿出了金疮药给涂在了伤口上。
莫扣儿故意低声地呼痛，可季永夜却不理睬，走了出去。
凉的手更轻了些，涂着药的时候，还轻轻地吹了吹，不过这样还真的让觉舒服了很多。
莫扣儿一手支着下，抬眼看了看季永夜的背影，低声地说，“凉，你难道就一点都没想过要离开他吗？如果不是我的不够，只怕我这次就要被放了去解救灾民了。下一次，也许就到了你。”
凉将药涂得均匀些，这才低声地叹了一声，“主上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绝。其实，他对于手下还是很好的。”
“很好？”莫扣儿嗤笑着，“若是他真的对你好，就不会让你做他的傀儡了，让你活的跟他的影子似的。凉，你还记得你自己本来的子吗？”
凉的手迟疑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收了手，伤口已理的差不多了，抬眼看向莫扣儿的时候，眼中满是慈悲，淡笑着说，“这本来就是凉的格。”
他那悲悯般的笑容，竟然让莫扣儿剩下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通通堵在了心口。
这憋闷的觉，还不如给一刀来的痛快。
莫扣儿也干脆一句话不说了，别过脸，兀自看着天空发呆。
也不知道宫里的妹妹如何了，想着上次见面的时候，妹妹那样讨好着皇上的样子，的心里就更是难。
若是能再强大一点，也许就不会让妹妹变现在这样了。
凉看着的脸苍白着，神说不出的寂寥，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若不然，你流的干了，他也不会制止你的。”
莫扣儿猛地看向他，凉却已转出去了，正想追出去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一阵喧杂的声音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