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永夜的手里是一个简单的玉坠,样式很古朴,以前没仔细看的时候,还以为是个普通的。
他刚才脱掉莫扣儿服的时候,从脖子上摘下来的。
看了一会儿,才毅然转离开。
好久,鸣声响起。
莫扣儿不安的动了动,这里不是灾荒的厉害吗,怎么会有的声音?
从地上坐了起来,眼前的篝火只剩下燃完的灰烬。
觉到口有些凉,张的低头,一看,脸瞬间苍白了起来,的玉坠竟然不见了。
“扣儿,你醒了,”凉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就见着慌慌张张似的,“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莫扣儿的目在他脸上逡巡了许久,极力的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明明记得凉走了,留下了季永夜,怎么现在……
“他呢?”
“你是说王爷?”凉勾了勾角:“他已走了,喝了药,我们还有事儿要做。”
这时,莫扣儿移开了视线,压下了想要问问题的冲动,何必开口自取其辱呢?
昨晚他都没有,明显是害怕被传染。
这样的他,是本不会关心的死活的。
想到这里,莫扣儿端起碗一口气喝了药。
苦涩的让不皱眉头,手护着心口的位置道:“昨晚郎中帮我治病的时候,你在场吗?有没有见过我的玉坠?”
“那个玉坠很重要?”凉摇了摇头,“我并未见到。”
“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念想。”莫扣儿心中怅然若失,试图起,不料顿时一软,跌倒在地。
凉慌忙的扶住了莫扣儿,抬眼之间,才发现两人似乎过于贴近了。
于是,他赶站开了一些:“你中了毒,此刻还没有找到解药,暂时忍耐些,别乱动。”
“中毒?”莫扣儿心头一凛,疑的看向凉,“那些人也不是真的灾民吗?”
凉也看向,想了想道:“瘟疫确实有,但并没有那么严重,是有人从中动了手脚。”
“是谁?”莫扣儿在凉的搀扶下坐好,拉住了他的袖道:“你这么说,肯定是查到了什么,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据暗探回报,这里有乱党组的教派名曰红莲,打着慈悲渡苍生的名义,趁着这次瘟疫广揽教众,”凉冷冷地说,“据说是只要参加红莲的人,瘟疫不会侵染他们的体,疫病只会惩罚那些满罪孽,不辨是非黑白之人。”
莫扣儿心下沉思,好一会儿才拉开的袖,看着上面的红点:“难怪我之前觉得这红点像是什么,原来…是红莲。”
凉体一颤,看向莫扣儿的手臂,“果然像极了一朵一朵的红莲。”
莫扣儿不着痕迹的将手了回来,看了眼凉道:“我这样也算是完了王爷的代了吧,想来王爷也应该不会再怪我多管闲事了吧。”
“扣儿,你对王爷很有怨言?”凉轻轻地叹声,“其实江湖险恶,很多人并不像是表面上那样的善良。”
见莫扣儿本不相信的样子,凉犹豫了,但他只能说,“王爷如此对你,自然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