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泰汗正在喝着酒，脸上已有些红了。
看莫扣儿一眼后，他连连摇头，“你为何不是我的皇后，明明，我可以对你专心致志的。”
“你会有属于你的，更加适合你的人的，”莫扣儿轻叹了口气，走到他的面前，举起酒杯仰头就喝了一杯，“我这人上沾着腥之气，又怨恨缠，你若是真的娶了我，怕是以后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阿尔泰汗沉默了会儿。
“是因你那个失去的孩子吗？”他突然想到。
犹如始终未愈合的伤疤，被人看到，心都如同刀割似的，莫扣儿仰头又又喝了一杯。“你知道那么多，就不怕我寻个借口，让皇上将你整个部族都灭了吗？”
“怕？当然怕！”阿尔泰汗嘿嘿地笑着，“本来我们可以一起的，不过，我说过的，我绝对不会勉强着你。他日，若是你报仇的时候，需要有人帮你的话，尽管来找我。”
“好，那就一言为定。”莫扣儿只觉得意犹未尽的。
可是，现在季永夜就在外面呢，还是早些带着阿尔泰汗出去的比较好。
只是，不知道的是，凉此时却跪在地上，季永夜的软剑就架在他的脖颈上，“你是不是打算背叛着朕？”
“奴才不敢，奴才也不会，”凉平静地说道，“皇上若是不放心着奴才，想要了奴才的贱命，随时拿走就是。奴才只求皇上，回去皇宫之后，别告诉如意实，奴才怕如意会因此记恨着皇上。”
“你和如意什么时候如此的好了？”季永夜冷笑着，“若是你那么的在意着如意，为何还留着自己在宫里？”
“皇上不是心里在清楚不过的吗？”凉突如其来厌倦宁他自我厌恶。
也许这辈子，他就从来都没为自己活过一天，每天都是心惊胆战的，小心翼翼地应对着。
季永夜微微有些吃惊，意味深长地看着凉，他终于是有了意识，打算再也不服从自己了吗？
心里这样想着，难免起了杀意。
手里的软剑更是贴了他的脖颈，下一秒应该就会四溅，莫扣儿声音响起。
“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