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主见着皇上没有再说话,赶趁机说道,“皇上,可否让这些人都下去,属下有报。”
三宝迟疑着,看了眼季永夜,见着他沉着脸,微微点点头,他便知道了,季永夜还是起了疑心了。
抬手挥退了所有的人,三宝垂首立在了季永夜的边,这才听到屋主冷冷地说道,“属下并不是为了活命才说的这番话,皇后娘娘是凉陪着来的,甚至,连皇后娘娘沐浴的时候,都是凉在屋子里伺候着的,本不让这些婢们进去。”
季永夜地咬着牙,虽然凉早就已不是个男人了,可是想着两个人在房间里可能更加肆无忌惮的一同沐浴着,心里就更是烧起了熊熊的怒火。
“还有什么!”季永夜狠地问着。
听着他的语气,屋主暗暗地吐了口气,只要皇上的怒火发在本就找不到的凉和莫扣儿的上,至他现在就能保住命。
至于以后,也许过了今儿个,他就逃之夭夭了。
屋主迟疑着,半晌才低声地说道,“属下查过,凉带过来的人呢,几乎都战死了,却唯独不见了凉和皇后娘娘,属下就暗暗地猜测着,该不是两个人地走了,不过是做了个假死的架势,不想让皇上寻着了吧。”
三宝在旁边暗暗地观察着屋主,他说话的时候,眼珠乱转的,怕是没多实话。
当下也没有拆穿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季永夜的后,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季永夜本来已被愤怒给支配着所有的绪,三宝的声音,却让他猛地冷静了下来,看了看屋主说道,“出去领罚吧。”
“皇上,”屋主不可置信地看着季永夜,他本以为说了这些,皇上就不会惩罚他了,怎么还要出去领罚呢?
“怎么,觉得朕委屈着你了?”季永夜冷笑着,“不管皇后与凉之间的事儿是否是真的,你竟然没有及时向朕禀告,罪其一;发觉到他们的不对劲,你竟然不阻拦着,罪其二;若不是朕问责于你,怕是你也不会对朕如此说,罪其三!”
屋主却脑筋转的飞快,极力给自己狡辩着,“属下也是刚刚才想的明白的,毕竟,皇后的声誉也是极为重要的。”
“拉下去,”季永夜已懒得在听他说半句话,三宝赶摆摆手,让人捂着他的,将他拖了下去。
等着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三宝这次跪在了季永夜的面前,郑重地说道,“启禀皇上,奴才并不认同屋主的话。”
“哦?”季永夜嗤笑着,“朕知道,扣儿对你有知遇之恩。”
“前有皇后娘娘有知遇之恩,奴才素来都是忠于皇上的,若非如此,皇上也不会留着奴才在边了。”三宝不慌不忙地说道,倒是让季永夜稍微小了点火气。
季永夜转坐在龙椅上,这才问着说道,“那你如何看皇后?”
“奴才知道的是,皇后虽然对凉极为信任和倚赖,却并不是因为什么男之,毕竟,凉可是如意的对食夫君,皇后在后宫中,最为相信的只有如意,想来也是因为这个层面,才会对凉较为信任。”三宝淡淡地说道。
季永夜想着也是,如意是一直伺候着莫扣儿的,从太子府过来,到起起伏伏的,从未离开过。
“可凉也是跟着扣儿很久了。”季永夜说完这句话才发觉着,似乎自己在给自己找不自在。
“凉和如意两人的,说句不怕皇上杀头的话,连奴才都想寻个对食的娘子,知冷知热的疼着。”三宝轻轻地叹了声,“但整个后宫里,显示如意那般可人贴心的,实在碍难遇到了。”
这般话,可是没有半点的虚假,听得季永夜都不跟着慨着。
三宝见着季永夜的神有些松动了,趁机继续劝着说道。“皇后娘娘是真的想要好好的理着西部的事儿,之所以的过去,自然是不想让旁的人知道的;若是真的可以让阿尔泰汗好好的臣服的话,这份功劳,奴才觉得,皇后娘娘还是会暗地里推给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