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听着通传的声音,即刻转,飞快地迎了上去,“臣妾,参加皇上!”
季永夜皱着眉头,黑着脸,见着德妃也没有半分的笑容,而是低吼着问着,“德妃,你是觉得朕要烦心的事儿还不够多吗?”
德妃的心咯噔一下,看来皇上是真的在烦心着呢,赶走过去,跪下撒娇着请罪,“皇上,臣妾也是想替皇上分忧啊!大皇子现在虽然还小,但是,总得找个可靠的人带着啊。皇后娘娘这时常不在宫里,就算是在宫里,也是子不好……”
“不是还有皇太妃呢吗?”吉贵妃不慌不忙地给季永夜请了安,乜着,“从当年的贤妃刚刚有孕开始,皇太妃便照顾着了,若是说大皇子与谁最亲,除了皇上和皇后姐姐,当然就是皇太妃了。”
“皇太妃毕竟年事已高了,论照顾着孩子,当然还是寻个年轻,家室见识都好的。”
德妃这话说的太早,分明就是说整个后宫里,最为合适的就是了。
季永夜黑着脸,摆摆手,“这等事儿,朕不觉得皇太妃有什么教不好的,朕小时候也是被老师傅带大的。”
这话说出来,德妃才猛地想起来,赶圆着话说道,“皇上,臣妾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想着皇太妃年事大了,又历了那么多,臣妾就想着他能安晚年。至于大皇子,臣妾也是喜欢的的,既然皇后娘娘不怎么在宫里,不如就让臣妾带着大皇子吧。”
季永夜却本就没有听到别的话,转盯着如意问着,“皇后呢?”
如意跪下了回话着,“皇后娘娘离开了宫里了,但是这个中原因……”
说着,还故意看了看周围。
季永夜立刻挥手,“你,随朕去里面说去!”
如意站起,小心翼翼地跟在季永夜的后,直接进去了房间里,就算是背对着德妃,都能觉到针扎似的目。
到了里面,季永夜坐在罗汉床上,沉着脸问着,“莫扣儿是不是去了西边了?”
“是,”如意装作没有丝毫的隐瞒,“皇后娘娘不忍看着现下灾祸四起,这个时候,再与阿尔泰部族的起了冲突,对咱们没有半点好。时值冬日,阿尔泰部族的,也不好逐草而居,还不如就与咱们打仗,攻下了城池之后,就可以大肆抢掠了。”
听着,季永夜的眉头不舒展开了,他本以为阿尔泰汗不过是给他的父汗报仇的,现下看来,更可能还有这样的一层原因。
“自己去的?带了多人马?”季永夜脱口而出,他本以为莫扣儿在后宫这么久,多也不会再如此的冒险了。
可是现在看来,的胆子反而比以前更大了。
“小姐忧虑着皇上,就只带了五六十的侍卫,还有凉陪着。”如意轻声地说道,“可是,现下奴婢也担心着小姐带的了,小姐出宫的事儿,本来只是小姐边的人知道的……”
季永夜听出的弦外之音,便问着说,“朕这几日都在勤政殿理着战事,可是后宫传了什么风声了?”
“奴婢不敢说,”如意迎还拒的,重重地磕着头。
“朕赦你无罪,”季永夜摆摆手,就听着如意继续说道,“现下宫里风言风语的,就说小姐与凉私奔了的,很多话不堪耳,还说着…皇上本就不爱小姐,立为皇后,也不过是想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混账!”季永夜气的使劲地捶着桌子,“竟然敢如此污蔑着皇后的声誉,三宝!”
三宝在门口候着,听到他的话,小跑着进来跪下说道,“奴才在。”
“刚刚如意的话你可都听到了?”季永夜冷哼着。
接下来他要吩咐的话,想来三宝已心里有数了。
三宝趁机说道,“奴才都听到了。不过,皇后娘娘当真是去了西部,想与阿尔泰部能够暂时休战,让咱们国得以休养生息着的。当时,奴才想要禀告着皇上,皇后怕皇上担忧着,就说等着第二天再与皇上说,可是皇上总是不得空,也是奴才失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