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扣儿微笑着看着阿尔泰汗,“你不是自己也有自己的打算吗?这几日,似乎就准备对边境的安古城动手了吧?”
阿尔泰汗嘿嘿一笑,看上去好像还是以前那般的憨厚,可是那眼中的算计,却还是被看得清清楚楚。
“若你想刺激着季永夜的话,不如再等两天,对外宣布要立我为皇后,就算是要不到十个城池,至也能五座吧。”莫扣儿浅笑着,“毕竟,你费尽了心力的统一了西部,为的可不仅仅只是杀了季永夜这么简单吧,甚至你怕是也有逐鹿中原的心思了。”
“果然是个聪明的人,”阿尔泰汗毫不掩饰地说,“倘若我父汗母后有如此的觉悟,也不至于会客死异乡了。”
虽然,他说的轻飘飘的,可是那隐藏的痛,还是时不时的会扯痛了他的心。
“那我就安稳地在你这里了,”莫扣儿从椅子上起,到了屏风后面的大床上,不得不说,这上面的银狐躺上去既软又温暖。
阿尔泰汗也跟着走了过来,支着子在的上面俯视着,“可是,扣儿你太过聪明了,我都担心着,你是不是故意过来,趁机探查我的军力的。”
“你若是不信,那就在营帐的门口派好了人看着我,”莫扣儿灵巧地从他的下出来,坐起来抱着手臂盯着他,“不过,我劝你最好护好了我,有半点损伤,怕是你阿尔泰国所有的部族都要为我陪葬。”
阿尔泰汗地盯着,半天才哈哈大笑着,“好,放心,我肯定把你当祖宗一样的供着的。毕竟,你可是值了好多的城池呢。”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我想吃。”莫扣儿毫不客气的吩咐着。
莺歌迟疑地看向了阿尔泰汗,阿尔泰挥挥手,“不管扣儿有什么要求,除了放了之外,都可以满足,可是我最为心爱的人。”
莫扣儿只当做没有听到他的话,轻声地说道,“凉今儿个的鞭子也就不用挨了吧?虽然给我疗伤的药草很是珍贵,但是给凉涂一点,也应该足够的吧?”
阿尔泰汗嘿嘿地笑了笑,“难得抓到了凉,虽然现在动不了季永夜,拿着他出出气也是好的。”
“呵呵。”莫扣儿冷笑了两声。
正好大帐的外面有人似乎有事儿要禀报,阿尔泰汗也就趁着这个机会走了出去。
莺歌被莫扣儿支着出去拿药了,整个大帐就只剩下和凉了,莫扣儿这才走到了他的跟前,低声地说,“凉,让你苦了。”
凉微微笑着摇摇头,“之前对他的父汗母后动手的人当中,也有我。他打我,我多心里也能舒服着些。”
“你呀,不用什么时候都要替别人考虑着了,这么多年,你活着都是为了别人活着,也该多为自己想想了,也许,这次就是个机会,我不如就跟皇上说了,你为了护着我死了算了。”莫扣儿轻叹了声,却见着凉对着跪了下来,“扣儿,你若是不肯留着我在边,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莫扣儿看着他,半晌连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的满腔深,这辈子注定是要辜负着了。
无论是他,还是如意,都不肯离开的边,却让这个本来毫无牵挂的人,从此以后都舍不得轻易死了。
莫扣儿不在说话,只是扶着凉坐在榻上,给他轻轻地着后背上的伤痕。
心里却忍不住想着京城里的现状,也不知道如意现下和大皇子如何了,没有在后宫里,如意怕是要多心了。
所不知道,此时的如意站在衔泥小筑的门前,冷冷地盯着气势汹汹过来的德妃,“德妃娘娘,这大早上的,你就过来吵醒了大皇子,想要做什么?”
“皇后娘娘不知所踪,本宫为后宫里德妃,自然是要为皇上分忧着的,本宫打算接着大皇子去本宫那边照料着,”德妃冷冷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的肚子也没有半点的动静,甚至连月事都来的再正常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