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心里暗暗地盘算了之后,看着边哭哭啼啼的彩月,更是不耐烦,“你,跟本宫去一趟书房,只管按照着本宫说的去做,若是你做的好,等着明年春天,本宫就会跟皇上说放你出宫的。”
彩月小心翼翼而努力地记着德妃的话,当听到可以放出宫的时候,真的欣喜若狂了,眼泪都来不及,“真的吗?娘娘!”
德妃白了一眼,留着这样蠢钝的人在边也没有什么用,闹不好还给自己添麻烦,早点弄出宫也不错。
“奴婢明白。”
彩月赶低下头,还是说话,犯错,也许真的很快就可以出宫了。
不然的话,真的怕哪天得罪了德妃,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德妃带着彩月直奔着书房,这个时候皇上刚刚批阅完奏折,正在里面喝着参汤,“皇上,德妃娘娘到了。”
通宝小声地通传着,就看到季永夜喝着参汤的手迟疑了一下,才点点头,“让进来吧。”
很快德妃就进来了,季永夜抬眼就看到眼圈红红的,便放下了碗,关切地问着,“德妃,你不是在弄宫里饮宴的事儿吗?”
“臣妾,”德妃站起,哽咽着说道,“臣妾就想着,这是皇上第一次在宫中饮宴,又是宴请群臣及家眷,自然要事事想的周到才是。可是……”
“可是什么?”季永夜站起,走到了的面前,拉着站了起来,“是有人难为着你了?”
德妃动了动,没有继续说话。
等了会儿也不见着彩月说话,只能低低地咳嗽了一声,提醒着彩月。
彩月这才回过神来,赶说道,“娘娘今儿个一天都没闲着,一直在后宫四寻找着地方,刚刚找到个差不多的,就想试试那里坐着的话,会不会影响到用膳。可是三宝总管就各种不高兴,还觉得麻烦着了他了。”
“彩月,”德妃娘娘装模作样的训斥着,“三宝总管也是为着本宫的子考虑着的,怕本宫因此而生病的。”
“可是,他要是好声好气的,倒也算了。好歹娘娘也是个主子,他冷嘲热讽着不算,还说要去跟皇后娘娘告状的。”彩月添油加醋地说道,“娘娘可是一心都为了皇上的,若是如此着委屈,又没人肯听的话,那可真的就办不了。”
“怎么会呢!”德妃故意训斥着彩月,“皇后娘娘可是派了凉协助着本宫的,本宫也是这件事儿没有先禀告着皇后娘娘,不然的话,三宝总管也不会如此了。”
彩月故意撅着,“娘娘,你还说凉呢!昨儿个奴婢说让他帮忙看看那地方可好,他竟然转就走,还说娘娘是奴婢的主子,不是他的主子,他没必要去搭理着娘娘呢!”
德妃讪讪地笑了笑,地看了看季永夜,就见着他的脸沉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看着彩月还想再继续说,德妃赶给使了个眼,满脸堆笑地说道,“皇上,没有那回事儿的,想来也是彩月不知道怎么跟凉接触着,怕是有些误会。”
“怎么可能是误会!”季永夜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狠,“他不过是个该死的奴才,竟然敢如此对主子,真的以为跟着莫扣儿,他就可以猖狂到天上了吗!”
他的反应出于德妃的意料,回过神来更是说道,“皇上切莫动气,想来凉跟着皇后娘娘的时候也久了,自然会有些个老人的脾气了。不过,皇后娘娘肯定是不知的,不然怎么会放任不管呢!”
这当然要给莫扣儿摘得干净些,现下莫扣儿怎么说也是刚被册封的皇后,季永夜的心里还是占着重要的分量的。
至于为什么会对凉如此的生气,怕是也跟之前听来的那些传言有关吧?
德妃暗暗地揣测着,就听到季永夜冷哼着,“来人,将凉和三宝那两个狗东西给朕弄回来!”
通宝赶领命出去了,心里乐颠颠的,他已被三宝隐隐的要压过了风头了,加上凉那副谁都不理的样子,算是都跟他有了过节,都让他在心里暗暗地记下了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