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扣儿浅浅地笑了笑,抬眼看着朗山问道,“轻音现下如何了?你那般对,岂不是恨死你了?”
朗山脸上闪过尴尬,但很快就掩饰了下去,“已是我的人了,以后自然也不会再想着其他人。”
“那你可要体贴着点,轻音虽然脾气倔强着,却也是个好人,你切不可辜负于。”莫扣儿嘱咐着,只是看着朗山的样子,到像是真的对轻音做了那等事儿了。
不过,之前还算是相信着墨七,可实际上,他们都是不值得相信着的。
朗山笑着说道,“小主尽管放心,我已好好的给调剂着药方,相信假以时日,便不会再想起来曾的人或者事儿了。只是到那个时候,不知道,朗山可否带着轻音去皇宫外居住,毕竟,这皇宫里也没什么新鲜玩意。”
“你倒是也心疼着的,”莫扣儿冷笑着,只怕着朗山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说给听的
、做给看的。
“以后只要安心跟着臣,臣当然要对好,只希能开枝散叶,免得我这一族人丁凋零了。”朗山说道这里,喜不自似的,笑容挂在脸上。
“也好,等些时候吧,”莫扣儿淡淡地说道,“至于那药材,劳民伤财的,算了吧,你再仔细地研究下药典,也许有可以替代的也说不定的。”
朗山虽然有些不甘,但知道若是继续劝下去,也并不是什么好事儿了。
“那臣先开一副温和的方子,”朗山轻声地说道,但是心里已暗暗地想着,等会儿出去便告知皇上,相信以皇上的心,定然会为了莫扣儿的病而穷尽全国之力的。
莫扣儿见着他眼底的算计,冷笑着摆摆手,“好,等会儿方子写好了,给凉,让他去太医院煎熬便是。你有时间,便多陪陪轻音,毕竟,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天人永隔。”
朗山心里凛然着,面上恭敬地答应着了。
等着他走了,如意忍不住心疼地问着,“小姐,为何不让朗山去弄呢,若是可以治好了子,才能陪着大皇子长大的那一天啊。”
“你以为他不会去找皇上吗?”莫扣儿角噙着冷笑,“他就是恨不得皇上为了我,而弄得天怒人怨的。”
“朗山先生?”如意疑地问着说道,“可是咱们之前查过他的底儿,他自小便跟着他师父,据说他是个孤儿,尚在襁褓中,若不是他师父救了他,他只怕本就活不了。”
莫扣儿淡笑着看着如意,如意恍然大悟,“不对啊,若是他真的不过是个婴儿的话,又怎么能知道他是个孤儿,还是爹娘不想要他的?”
“我们所知道的朗山的况,其实都是墨七告诉我们的,”莫扣儿轻声地说,“他们师兄弟虽然面上看上去彼此颇有仇怨,究竟是不是这样,谁也不知道。我只是怀疑,朗山的份没有我们想象得简单,他进宫的意图真如同他说的那般,为了功名利禄。”
“可是现在墨七已不能言语了,”如意低声地说着,“更何况,墨七的人也没了踪影,那个说是见着他落水的人,怕是也不大可信。可不管如何,只要能够治好小姐的病,其他的并不重要。”
莫扣儿看着,轻叹了口气,“不,其他的,比命更加的重要。若是苟活着这世上,如同皇太后那般的话,还不如早点就死了算了。”
如意有些慌张着,“小姐,你……”
“放心吧,我还没那么想不开,季永夜还没死,他的江山还没有被颠覆,我怎么舍得就这么离开了人世呢,”莫扣儿冷冷地说道,“我就是故意让朗山过去找季永夜,让他去把寻药的事儿闹得大了。到时候,前朝有多人反对着我的,自然一目了然了。”
“可,那些人总是在皇上的耳边说小姐的坏话的话,奴婢担心着迟早皇上会有所动摇,”如意轻叹了声。
可以的话,真的想让莫扣儿离开这皇宫,什么仇很都不重要,只想能好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