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季永夜简直以为自己是看到了在太子府的莫扣儿了一般。
连着动作都轻了很多，给着肩膀，缓解着体上的疼痛。
凝香愣了愣，眼圈都红了，“皇上为何对奴婢如此的好，奴婢只怕会沦陷着，到时候，就会如同其他的妃嫔那般，为了得到皇上的心，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奴婢不想满手的鲜。”
这话简直跟莫扣儿之前说的太像了，他轻叹着，“你只管伺候着朕就好了，剩下其他的，只要你想要的，朕自然会给你。”
“谢皇上，”凝香说着，低着头，妩地笑了笑，那娇的模样，弄得季永夜差点窒息，干脆也脱了裳也跟着进去了。
乔竹瞧了瞧，转便走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刚转，就见着凉端着点心走了过来，凉忍不住低声地问着说道，“皇上呢？”
“两人洗了，怕是又要等会儿了，”乔竹压低了声音，几乎贴着他的耳朵道。
凉不严肃了起来，能让皇上如此爱不释手的也只有莫扣儿能够做到。
而凝香又颇多心机，岂不是要夺了皇上对莫扣儿的宠爱了？
心里虽然这般想着，可却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这个时候闯进去吧。
“也许，皇上只是图着一时新鲜。”乔竹地揣测着，可是听着里面的声音，只怕皇上要沉迷一段时间了。
互相看了看，彼此的眼中都带着些许的不安。
等里面终于再安静下来之后，凉小声地问了问，才带着人进去将木桶抬了出来，又跪着拾掇了地上的狼藉。
皇上也只是吩咐着他们做事之后，便搂着凝香沉沉地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不舍地起了床，季永夜见着凝香还在昏睡着，本就舍不得醒，轻手轻脚地换上了龙袍。
凉的心里颇有些不忿，面上却越发的恭敬着，“皇上，不知道奴才要不要准备个宫院给凝香……住啊。”
这话问的委婉，其实就是在问着季永夜，到底给凝香什么位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