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面上不僵住了表，回过神来就跪在他的面前，“还请皇上收回命。”
“怎么，你觉得朕连个宫都收不得吗？”季永夜冷着脸的样子，似乎是真的恼怒着了。
“奴才不敢，”凉赶解释着说道，“奴才只是觉得，如意毕竟是与奴才结为对食夫妻了，若是皇上再有意纳为妃子，岂不是自降份；更何况，如意与奴才两心相知，若是皇上生生将我们俩人分开，怕是我们不会苟活。”
“哼，”季永夜鄙夷地看着他，本以为凉失了记忆，子多也会变得强点，没想到，现下越来越像是个奴才了。
凉只是低着头，静静地等着季永夜的话，他自然是知道，季永夜不过是在试探他，对于如意到底有没有。
甚至，更是想知道，他对于莫扣儿还有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季永夜看着他的窝囊的样子，不再起疑，抬脚就踹了一脚，“带路。放心，你一个奴才用过的人，朕自然不会有兴趣。”
“皇上，这边请，”凉起带路道，“这边就是去听风阁的，凝香已准备好了。”
季永夜的脚迟疑着，到底还是踩到了那条小路上，直奔着到了听风阁，这才发现，这个小院落里竟然有个二层的小，临着其中的玉湖，此时湖面上的清风吹来，倒是让人觉得分外的凉爽。
刚进了宫院的门，顺着风声便听到了一阵清灵的歌声，抬眼看上去，竟然发现了一个白的人在上面载歌载舞，舞姿曼妙，倒是让人赏心悦目的。
“皇上，这边请，”乔竹给凉使了个眼，凉便悄悄地告退到了门口，皇上既然没有说放他走，他自然是走不得的。
只能候在门口，以防止皇上随时有什么吩咐。
季永夜自然知道这些不过是莫扣儿的心安排，只不过，看到凝香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吗就是那个曾的静妃。
凝香心跟打鼓了似的，面上却平静如水，就像是本没有看到皇上似的。
季永夜干脆就坐在了案几前面，一边饮酒，一边欣赏歌舞。
等到一曲终了，凝香走到他的面前，给他请安：“参见皇上。”
“过来，”季永夜面对的某个瞬间有些心动，可他清楚的知道，只是与莫扣儿有些相似，并不是莫扣儿。
他对的那么一点点的动心，仅仅是因为像莫扣儿的神韵，有些妖娆又有些清冷。
凝香安静地坐在他的边，拿起了酒壶，给季永夜满上了一杯酒，却只是放在案几上。
这倒是有几分脾气了，季永夜冷笑着说道，“不是你该伺候着朕的吗？”
没想到凝香却跪下了道：“凝香知道，皇上的心里只有小主一人，奴婢也不过是小主的替罢了。这些奴婢并不怨，但只是奴婢不想勉强着皇上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儿。”
的话让季永夜不愣了愣，本以为这后宫中的人，没有一个不想爬上他的龙床的，除了莫扣儿，现在看来吗，就连凝香也好像并不是很愿意似的。
“怎么，侍奉着朕，你很不愿意？”季永夜手钳着的脸颊，着看着自己。
凝香垂着眼，却神漠然的，“能够侍奉着君王，本就是奴婢莫大的荣幸；可奴婢毕竟是伺候着小主的，这就像是跟小主抢了男人，奴婢心里怎么都过意不去。”
这番话说的季永夜不冷笑着，“既然如此，那就当做是朕勉强着你的，服脱了吧。”
凝香不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季永夜，这可是在二层的小上，虽然现下也很热，到不至于会着凉，可是这出视野极好，对于旁的人来说，自然也是如此。
若是真的在这里脱了，那几乎整个长春宫的人都会看到了。
“难道，还要朕人过来帮你吗？”季永夜冷哼举起了酒杯，仰头喝了进去。
看着他红着的眼睛，神没有半点的玩笑意味，就算是凝香再怎么不愿，皇命难违，也只能咬着，剥开了自己的裳，出了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