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送到祥和那边去，让他调教好了，再给扣儿送回来。”季永夜连半分眼神都没有分给凝香。
若是他没有那天喝多了，又被莫扣儿弄得心烦意乱的，怕是也没有凝香什么事儿了。
如意走到了门口，让小太监进来，将凝香拖了出去。
等着出去了，莫扣儿才睁开了眼睛，故意娇声笑着说道，“都说君王最无，今儿个算是见识了。”
季永夜被说的脸红，手搂住了，“你啊，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醒了，就是装睡着了。”
莫扣儿故意幽幽地叹了口气，“不装睡着又能怎样？皇上不管是心甘愿，还是不得已，后宫什么时候会缺人，尤其是年轻貌的人，臣妾这张脸不知道还能迷君王多久。”
莫扣儿故作吃醋，
季永夜忍不住笑了出来：“朕说过，死了你也得在朕的边，你在朕的心里是独一无二的。”
“哼，”莫扣儿故意使者小子，虽然对着季永夜背过去，却靠在了他的怀里。
这小动作，让季永夜的心万分用，搂着轻声地在耳边说着话，逗得莫扣儿忍不住笑出来。
凉面无表地垂着眼，似乎对于面前所发生的一切，本不眼。可如意却注意到，他的子其实崩的很，难不，他到底想起来了什么？
想到这里，如意走到了他的跟前，轻轻地抓住了他的手，围在了自己的腰间，“你若是想，等咱们回去房里。”
季永夜见着愣了下，便低声笑着摇摇头，“朕还以为你们不过是做戏，现下看来，倒是有几分真了。”
凉赶搂住了如意，脸上却红了起来，“皇上，奴才不敢有别的心思。但是如意对奴才的，奴才却不敢辜负。”
这番话，让季永夜笑得更是深沉，半晌才摆摆手，“你们都出去吧，朕要与扣儿私底下说说话。”
凉拉着如意出去了，站在门口不远候着。
见着周围没人，凉却定定地看着如意，轻声地问着，“如意，你能不能告诉我一句实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