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扣儿听着他的话，心里不狠狠地疼着，可面上还冷着，“凉，谁给你的胆量，敢对本宫如此无礼！”
凉赶低下头，“奴才告罪。”
“哼，”莫扣儿冷声说道，“以后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本宫一定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小姐，冰镇酸梅汤到了，”如意娇笑走了进来，给凉使了个眼，“好好的跪着，皇后娘娘可是有话要问你的。”
莫扣儿看着如意多心里安了一些，淡淡地说道，“本宫都差点忘记了。”
结果冰镇酸梅，喝了一口下去，只觉得心口都舒爽着。
闻了闻，这才问着凉说道，“贤妃那边现在况如何？”
凉听到的话，愣了愣才回过神，赶恭敬地回话，“贤妃娘娘只是绪不稳着，清音姑娘已在想办法给开安静气的药了，相比之下，奴才倒是觉得应该寻个接生的嬷嬷了。”
“接生的嬷嬷？”莫扣儿轻声地问着，“不是还有一段时日的吗？”
“奴才只是担心着，若是贤妃娘娘始终这样担惊怕的……”凉低声地说着，“贤妃娘娘尤其是见不得奴才的脸。”
说道这里，莫扣儿顿了顿，才低声地问着，“凉，那日好端端的在书房，你为何突然又折转回来未央宫，还要对贤妃娘娘动手的？”
凉的眼中满是迷茫，“奴才也不知道。只是朦朦胧胧的，好像有人告诉奴才，要回来未央宫除掉贤妃，贤妃是妖怪，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个祸害……那之后，奴才就没什么印象了。”
如意听他说道这里，赶接着解释着，“那之后墨七先生用银针让凉恢复了神智，只说，怕是被人下了毒的同时，还有咒语。这样一来，一旦有人启用咒语，吩咐他做什么，他都会做。“
说着，有些担心地看着凉。
这样一来，凉就犹如一把时刻悬在头上的利剑，随时都会掉落下来，伤人命。
莫扣儿盯着凉，仔细地想了想，便吩咐着说道，“三宝呢？如意，你去告诉他一声，让他去贤妃娘娘那边伺候着，若是贤妃娘娘平安生产的话，本宫会擢升他为大副总管，凉，你便在本宫的边吧。”
如意赶答应着，便出去了。
剩下了凉，看着莫扣儿小口小口的喝着酸梅汤，不知为何，竟然觉得那汤水分外好喝似的。
他怕自己再冒犯着莫扣儿，只得低下头，想着别的事儿。
“皇后娘娘，奴才有一件事儿，想求问皇后娘娘告知。”
“说吧，”莫扣儿虽然面上平静着，可心里却已波浪滔天了。
凉深吸口气，“奴才见着贤妃娘娘的时候，隐隐的就觉得有些悉似的，尤其是见到了怀着孩子，不知为何，竟然对肚子里的孩子有些莫名的亲近。奴才想求皇后娘娘赐教，奴才是不是曾与贤妃娘娘是旧识？”
莫扣儿深深地看着凉，凉低眉顺目的，让人猜不，他到底想起来了多以前的事儿。
好一会儿，莫扣儿才轻叹了一声，“其实，你以前是伺候着贤妃娘娘的。只是，后来出了点事儿，才失去了记忆着，也许是你们主仆深吧。”
不想让他想起太多，知道的太多，怕是会让季永夜多了心，好不容易保下的命，可能就会没了。
凉抬起眼眸，信任地看着莫扣儿，让的心里万分难。
可在这个后宫，只有活着才最重要，只有活着，才能有各种可能，才可能笑到最后。
莫扣儿冷冷地看着凉，沉着脸说道，“莫非你不相信本宫的话？”
“奴才不敢，奴才也不会不相信着皇后娘娘。”凉说着，对着跪下，恭敬地行礼，“奴才愿意跟着皇后娘娘的边伺候着，只求皇后娘娘不要赶奴才走。”
他说着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哽咽着，弄得莫扣儿的眼圈差点就红了。
“那要看你合不合用，是不是对本宫足够忠心了。”莫扣儿端着所有的绪，无论如何都不能在他的面前崩了，他既然已忘记了，那就干脆不要再想起来，何必再忍那种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