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扣儿不不慢地看着木扎，语气极为温地说道，“那你不如掐死他试试？”
木扎心一沉，抓着县丞的腰带，用力一扔，竟然生生地将县丞从矮墙上扔了出去。
接着，抓住要逃跑的小常公公，拿着绳子快速地缠在了他的脖子上，用力一扯，小常公公拼命地挣扎着，可怎么都挣扎不开。
回过神来的衙役刚要冲上去，却听到季永夜冷的声音，“常总管亲自擒贼，不幸遇难。追荣国公。”
这话分明就是让小常公公死了算了，木扎不住哈哈大笑，“果然是个薄寡义的帝王啊，可惜，我还偏偏……”
他的话还未等说完，突然一把长刀从他的后穿过，从小常公公的口穿出，将两人扎了个对穿，“我……”
木扎的角溢出鲜，抓着小常公公的手使不上力气，还没等他把最后一句话说出口，他的脑袋便飞了起来，临死前，他见着小常公公的头颅也飞了起来，满眼都是不可思议的惊讶。
季永夜的手蒙上了莫扣儿的眼睛，冷声地命令着，“铲平九十八脉，一个活口不留！”
外面立刻传来了雷霆般的应答声，“是！”
莫扣儿心里震惊着，果然是如同后来所想的那般，季永夜不过是想要试探着的忠心罢了，皇宫里的消息可能都是他自己亲自命人传出去的。
手抓住了季永夜的手掌，明明是暖着的，可是却让更是心寒。
“皇上这般，其实是要试探着臣妾吧。既然如此不相信着，”莫扣儿站起，对着季永夜行了大礼，“还请皇上夺了扣儿的后位，扣儿可真的担不起。”
“扣儿，”季永夜知道是真的恼了，手扶着起来了，将拥在怀里。
莫扣儿眼睛里含着泪水，使劲地推着他，“皇上又何必如此假惺惺的。臣妾既然不得信任，还不如皇上就放了臣妾留在这里。”
“你敢！”季永夜地搂着，在的耳边低声地解释：“朕带你出来，最主要的是忧心你的子，听闻九十八脉有方，可以让扣儿你的子快点恢复。”
听着他如此说，莫扣儿半点欣喜都没有，别过脸继续装作赌气似的。
“真的，方刚刚拿到，等朕让旁的妇人试过了之后，再给你用。”季永夜抓着的手，轻轻地吻着。
这般生气模样自然是再正常不过，季永夜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我们回宫。”
“可是皇上边没了伺候的人了呢，”莫扣儿故意看着他说道，“本宫边的小太监倒是有可用的，不知道皇上想选了哪个？”
“若是凉，你可愿意？”季永夜忍不住问眼睛地盯着，担心着会脱口而出的拒绝着。
没想到，莫扣儿却一本正地想了想，便点点头，“却是不错。毕竟他之前做过你的影卫，对你的脾气喜好了解的很深，奏折什么的也都代替你批阅过……”
故意这样说，果然就见着季永夜起了疑心，面上虽然波澜不惊的，可脸上的笑意已有些冰冷着。
“就如同你说的，凉也悉着扣儿，后宫的人颇为麻烦，就留在你边吧。倒是通宝可以留下。”季永夜状似平静地说道。
遂了心愿，莫扣儿装作不是很愿意的样子，“要不还是凉吧，毕竟，他曾不是太监，总觉得有些别扭。”
“他很忠心的，”季永夜轻轻地抚着的头发，“做事也干脆利落，留在你边，至可以保护着你的安全。”
只怕是不想凉干预知道太多的政事吧。
莫扣儿装作很是无奈地作罢，脸上闷闷不乐的坐在梳妆台前。
“扣儿，”季永夜轻笑出声，似乎很久都没有见过如此模样着，故意跟他置气，“好吧，那就让凉跟着朕算了。”
“不，”莫扣儿哼了一声，“臣妾还要凉跟在边，让你看着臣妾每日与他出双对的。”
若是以前，只怕季永夜一定会翻了脸，可现下凉已是个阉人了，而莫扣儿近日的表现又对凉满不在乎的，自然是让他的心都好了很多。
